就多提了两句。
没人放在心上的。
丁婉听到这话,心里更膈应了。
她不想再提包家的事,便问阮思雨:“你二哥回来了吗?”
阮思雨:“回来了,中午吃饭的时候在家呢。”
她二哥下午休息,明天上班。
出差还是挺累人的,她二哥都瘦了。
丁婉:“那跟他一块去出差的都回了?”
阮思雨: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她瞧了瞧丁婉,欲言又止。不会还是惦记那个宋良吧,两人都闹那样了,压根谁都没看上谁,何必搅在一起呢。
这时,朱安来给余凤敏送饭了。
阮思雨就没再说了。
“凤敏,瞧我给你带了什么!”
余凤敏藏好织围巾的东西,瞧了眼,又是肉。
她都吃腻了。
“我不吃肉,你自己吃吧。”
听听这是什么话。
厂图书馆借书的人都往这边多看了几眼。
“同志,这里不让吃东西,要吃去休息室吃。”阮思雨过来提醒。
味太重了。
余凤敏站起来,带着东西,跟朱安一块去了休息室。
他们走后。
丁婉跟阮思雨嘀咕,“这两人处对象也不避着人。”
阮思雨:“胡说什么呢,人家大大方方的处对象,有什么可避人的。”见不得人的处对象才避人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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供销社。
“同志,这伞多少钱?”
“小的两声,大的五块钱,那边黑色的三块钱。”营业员说道。
“要工业劵吗?”
“当然要的,一张工业劵,没有可不卖。”营业员语气变得不好,怎么老问啊,“你买不买啊。”
“我要那把黑色的伞。”杜思苦掏出三张块跟一张工业劵。
上次买棉花花的钱不多,就是把布票掏空了。
唉。
营业员收了钱跟工业劵,把黑伞交给杜思苦了。
这把伞很大,能遮两个人呢。
杜思苦正是看中这点才买的,二块钱的那个伞小了些,要是提着东西就遮不住人了。
杜思苦走的时候还看到胶鞋了,“同志,这胶鞋怎么卖?”
“小的二块,大的五块,那边有颜色的六块钱,小胶鞋一张工业劵,大胶鞋两张工业劵。”
现在天气没那么冷,雨也没那么大,杜思苦决定这个月15号发了工资再买胶鞋。
杜思苦回机修厂的半路上,就开始下雨了。
这伞买得真是及时。
她打着伞,在雨中走着,雨水慢慢变得密集起来。
杜思苦加快了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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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路食堂。
中午又有一盆子的碗筷,这些都是炒的菜,上面还有些残油。
得用开水烫过之后再洗。
于月莺看着自己泡水泡得发涨的手,终于受不了了。
她决定去找朱婶谈谈。
她不想洗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