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式的,给我们这种矮个子人的准备的,”杜思苦笑了笑,“您这边要是有需求,我跟你们厂里反应一下。”

“你们厂产的啊?”

“对。”

派出所的同志道,“真厉害啊。”这瞧着不便宜啊。

他就问问。

杜思苦骑着自行车回了机修厂,刚到大门口,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,吵吵闹闹的,要闯进去。

保卫科的人把人拦了下来,吴队长带着七八个人,手里拿着家伙,“站住,再往里闯我们可就不客气了。”

没有介绍信,还想进厂,没这规则。

那群人扯了一个人出来,是范母,“你跟他们说,你闺女是不是在厂里!”

杜思苦看清是范母后,二话不说,骑着自行车转头就走。

她先去外头晃一圈,晚点再回来。

昨天中午在公交站她跟范苗说话了,范母认得她,这机修厂这么一群人人,要是把她给围住了,那可就麻烦了。

杜思苦才不想被困在这种麻烦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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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路家属大院。

杜家。

杜母表情有些古怪,看着脸上有几处抓伤的贺母道:“你说让月莺跟大富明天就领证?”

贺母点头:“对,明天就把结婚证领了。”

这次时间紧,她都没来得及看黄历。

杜母站起来:“咱们去屋里说。”

贺母跟着杜母去了里屋,杜母又出来把在厨房剥豆子的于月莺叫了过来,“月莺,贺大富她妈说让你们明天领证,你觉得呢?”

于月莺看着杜母:“姨妈,卫家的人有信吗?”

要是卫家松口,那她肯定是不会嫁给贺大富的,但凡有一丝希望,她都更愿意去卫家。

贺母:“没人过来。”

于月莺垂下眼,很快就抬起来,“姨妈,如果我是老五,你愿意让我嫁给贺大富吗?”

那必然不能!

杜母心说:她家老五人见人爱,机灵又讨喜,怎么可能嫁给贺大富呢,就贺大富家里那条件,她不可能让女儿去的。

“你们条件不一样,不好比。”杜母说道。

于月莺道:“姨妈,我觉得先不要答应,等晚点你帮我去卫家探探口风,行吗?”

谁都想过好日子。

贺家嫁过去,虽然能留在城里,但也是一堆的糟心事。有更好的选择,于月莺当然会选好的。

杜母皱眉:“那我怎么回呢?”

“您就说我不舒服,明天去不了。”于月莺往屋外看了看。

杜母叹了口气,回西屋去了,跟贺母聊了起来。

“小蒋,明天也太快了,这两个孩子结婚,这彩礼给多少?住哪屋,这边是什么章程,都得慢慢来,是不是?”杜母道。

贺母道:“彩礼给十块钱,成吗?”

这。

杜母:“那其他东西呢?”

贺母:“家里什么都有,也不要小于的陪嫁,这事我觉得还是简单点办。”

十块钱她都肉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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厨房,于月莺留下没剥完的豆子,在杜母跟贺母聊天的时候,回了西屋,拿上自己的一点私房钱,往卫家去了。

贺家。

卫东昨天喝了酒,今天头疼,让他爸去煤厂请了假,他在家休息。

于月莺来的时候,卫东正好在。

卫东惊疑不定的看着于月莺,于月莺瞧着卫家这跟杜家差不多大的大屋子大院子,心里一横,进屋拉住卫东的手就往外头走。

卫东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
“我有话问你。”于月莺走得飞快,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