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东觉得自己今天要破财了。
饭桌上,于月莺拐弯抹角的了解了一下卫东的家里情况。
他妈是铁路食堂的,正式工!
他爸是煤厂的,市里门销部的,还是个小干部!
卫东他弟弟也进了铁路!
于月莺的心扑腾扑腾的跳着!
眼睛都快亮成灯泡了。
卫东的条件比贺大富强了不知道多少倍!还干净!不高不壮,特别好!
反正贺大富那边也另相看了人,没道理她要吊死在贺大富这颗树上,于月莺很快就说服了自己,拿下卫东以后自己的日子会更好!
可是,要怎么做呢?
要按正常的处对象流程来,卫东家里能愿意吗?
于月莺垂着眼,忽然站了起来,“我渴了,我去倒点水过来。”这边应该有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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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路家属大院。
杜家。
中午杜思苦送来膏药后,杜奶奶就贴上了。
她贴上膏药后,感觉腰不疼了,腿也不疼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反正,下午的时候她下了床,摸着墙走到外头院里了,杜母找了把椅子让她坐。
杜奶奶闻着膏药浓郁的味道,觉得自己还能再多活二年。
杜母下午没出门,把家里的厚衣服给找出来了,还有一些是杜爷爷的,“妈,这些衣服怎么办?”
“拆了,把棉花掏出来晒晒,再给孩子们做几身新的。”杜奶奶说。
杜母:“给老三做吧。”毕竟杜爷爷穿过的衣服,杜母不放心给闺女们穿,不是她迷信,这过世老人的东西,好是好,但是怕女儿们压不住。老三是男的,又年轻力壮,一般的鬼神之类的东西不敢找他。
“行。”
下午,杜母就陪着杜奶奶坐在院里拆旧棉衣。
老五跟文秀放学回来了。
“奶奶,你腿好了?”老五惊喜问道。
“是啊,老四中午送膏药回来了,”杜奶奶笑着说,“这膏药好用。”
文秀不吭声的回了屋。
杜奶奶瞧了一眼。
又听老五问:“那轮椅还要吗?”她在筹钱呢。
“不要了,我扶着墙能走,以后慢一点就行了。”轮椅太贵,杜奶奶现在能走一会,舍不得花那个钱了。
过了一会,杜得敏也回来了。
一下班就回来了?
杜母诧异的多看了两眼,今天小姑子没去外头晃荡?
杜得敏脸色不太好。
她进院子就看到杜奶奶了,跟杜母挨在一起坐着,有说有笑。杜得敏觉得杜奶奶变了,她妈是不是不知道谁才是亲闺女?
“回来了 。”杜奶奶还主动的打招呼。
杜得敏嗯了一声,然后回了屋。
冰棒厂的烦心事她妈也帮不上忙,就懒得再说了。昨天她去找过她妈,可有什么用呢?只会劝她忍忍,相信大哥。
有什么用呢?
这孩子。
杜奶奶心里叹气,转头对杜母道:“彩月,得敏就这脾气,你别跟她计较。”
杜母道:“我知道。”
几十年都是这样过的,习惯了。
她拿着剪刀把棉衣的线剪掉,掏出棉花放进蛇皮袋里,明天要是出太阳,得这些旧棉花好好晒一晒。
杜母该回屋做饭了。
杜父回来的时候,杜得敏一下子就从屋里出来了,“大哥,有人说厂里想把我调到下头的服务站去!这事你知道吗?”她质问杜父。
杜父一愣:“我又不是你们单位,我上哪知道?”
这冰棒厂怎么一天到晚的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