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宋良同志是什么关系?”阮思雨语气挺温柔的,没想到这话问的倒是直接。
“我跟他是普通同事。”杜思苦道,“我上工快迟到了,要是没什么急事,我就先过去了。”这会得跑着去车间了。
阮思雨笑:“我有个朋友想追他,你跟宋同志没有处对象,那真是太好了。”
她朋友,正是丁婉。
宋良跟丁婉结了梁子,丁婉回家越想想气,准备好好教训一下宋良。
阮思雨还当是怎么教训呢,没想到丁婉说要假装追求宋良,等宋良到手了,再把人给甩了。
让宋良哭去。
阮思雨觉得这是个馊主意,但是她也劝了,说了说了,丁婉还是一意孤行。
她有时候觉得,丁婉是不是真瞧上宋良了?
当然,
作为朋友,阮思雨觉得追求归追求,不能有违道德,所以就过来打听打听,宋良是不是有对象了。
要是真有对象,那她肯定会跟丁叔揭发丁婉要做的事。
好在这位杜同志说她跟宋良只是同事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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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棒厂不招人。
于月莺失望的离开了冰棒厂。
走之前,她把一封匿名信塞到了冰棒厂附近的邮筒里。
要不要去机修厂呢?
于月莺陷入了沉思,机修厂想打听还是能打听到的,就是老四对她印像不好,就算她去了,老四能见她吗?
或者许,老四愿意帮她吗?
于月莺抬头看了一眼天色。
这会才是下午,离天黑早得很,还是去一趟机修厂吧,她去试试。
要是老四问起来,就说是姨妈让她过来的。
于月莺去了公交站,开始等车。
“同志,这是去机修厂的公交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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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家。
贺母今天难受了一天。
昨天她问过大富了,大富是帮了卫东搬煤,晚上才没赶回来的。
虽然大富带了布回来,可这布跟能未来儿媳妇比吗?
她越想越气,下午,就去了铁路食堂,找了小朱(卫东她妈),“小朱,我有事跟你说,咱们出去聊聊。”
朱婶是食堂的大厨,下午忙着呢,可看到贺母脸不好,以为是有什么难处。
便跟着去了外头。
“蒋姐,怎么了?”朱婶问。
是不是家里又有困难了?
贺母带着火气把昨天晚上相看黄了的事说了,“我早跟大富说了晚上要早点回来,你家卫东偏偏带他出去搬煤,你说说这叫什么事,小朱啊,我家大富现在都快三十了,这好不容易说的亲黄了,你说说这怎么办?”
朱婶看出来了,这是来兴师问罪的。
她心里有想法,但是面上不显,只说:“蒋姐,昨天相看不成,那就再相一回,又不是大不了的事。我看过黄历,这个月的11号日子挺好。兴许是昨天日子不好,这才没成。”
这可说到贺母的心坎上了。
“也是说11号日子好,可黄姐非要改日子,瞧瞧,这日子改坏了吧。”
黄姐?
杜家那位?
朱婶心想纳闷了,杜家的两个姑娘一个十八,一个五十,这贺大富都快奔三的人了,又是个老实过头的憨人,这黄姐能瞧上?
这不可能。
“这叫什么名啊?”
“于月莺,黄姐家的亲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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机修厂。
月莺一路颠簸,问了几回路,终于找到了机修厂的大门。
这机修厂的大门还挺气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