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大哥上班去了?”杜思苦顺嘴一问。

刘芸把锅拿出来了,“是啊,他最近精神好多了,上班去了,这前那岗位他做得不顺心,他二叔给他调了个岗,都是新同事,处得不错。”

没人知道沈洋之前被戴绿帽的事,沈洋去上班都顺心多了。

“谢谢刘姨。”

杜思苦一只手拿着麻花,不好拿锅。

刘芸拿了个盘子出来,给她装麻花,然后把盘子放到锅里,让杜思苦端回家。

杜思苦刚往外走。

就听到刘芸道:“你家老爷子回来了。”她垫脚瞧了瞧,老爷子精神头还不错,不像是刚出院的。

杜家这几天事情多,人也多。

她不好过去凑热闹,她怕这会去了,杜母留她吃饭,她一个外人,夹在杜家人中间,多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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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思苦回到杜家,老五已经把火生起来了,三角架也放好了,就差杜思苦的锅了。

杜思苦:“老五,锅里有盘子,你把盘子里的东西拿出来。”

老五一看是麻花,伸手拿着尝了一根。

甜的。

挺好吃。

杜奶奶见了:“老五,是不是饿了,你妈屋里有两瓶麦乳精,你去拿出来,冲着喝一杯。”

又看到老五身边的杜思苦了,她加了一句,“给你姐也冲一杯 。”

她还等着老四给她买膏药呢。

杜思苦把锅拿到水龙头那边,冲洗了一下,然后接了大半锅水,端着放到三角架上,

烧水。

她找个矮凳子,在锅前坐着。

一想,还有笋干呢。

于是又起来回了屋,把笋干拿出来,去了厨房,“妈,笋干中午炒不炒?”

杜母手忙脚乱的,“你拿热水泡一泡,炒。”

笋干炒肉。

“外头锅架起来了,妈,鸡呢?”

“鸡子还没来得及杀呢,你去瞧瞧你哥哥他们回来了没,让他们过来杀鸡。”杜母这会在切肉呢。

正说着。

于月莺突然抱着一块特别大的红料子过来了,她神色激动的看着杜母,“姨妈,这布料是您买的吗?”

红色的,是给她做新衣服的吗?

杜母回头一瞧,“不是我买的。”哪来的红料子,颜色真正。

“可是,这料子在您的床上。”于月莺说。

她紧紧的抱着红料子。

杜思苦:“我拿回来的,给老五做新衣服的。刚才老五在那屋睡觉,我估计是顺手搁在床上了。”

问题是,于月莺怎么去她妈屋里了?

这会正忙着做饭呢。

“这长大的一块布,肯定能做好几件衣服。”于月莺望着杜思苦,眼神期盼着。

杜思苦:“这料子是老五的,你问老五吧。”

说完走了出去。

她不管。

于月莺棒着红料子去找老五了。

老五心肠比老四好,她好好说,老五说不定会答应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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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家。

贺母神情很难看,“说好的11号,怎么说改就改?”

杜家老三把自己家的情况说了一下,老人住院,刚回来,二叔大哥二哥他们回了,家里人多,住不下。

“我哥他们没定什么时候走,表姐觉得住着不方便,想着回家。”杜家老三在外头还是维护了一下于月莺的形像的,“这一走,再回来,就怕过了时间。您这边要是觉得下午不行,那您回头跟我妈商量一下,看是算了,还是再改改时间。”

原来是这么回事。

贺母的脸色好看了些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