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剑阵,卸下了自己的“利爪”,却没有咬断他的脖子,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欺辱他。

于是顾茫试探着问道:“所以生不如死......是......要放掉我,的意思吗?”

墨熄:“......不是。”

“可你没有杀我,也没有打我。”

“......我不打蠢货。”

顾茫没说话,依旧瞧着他,只是忽然之间。他凑到他身边,闻了闻。

墨熄止住他:“你做什么。”

顾茫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歪着头小声地:“我在记住你。”

“......”

记住了什么,脸?味道?

还是记住他是个不打蠢货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