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没有动。

他们直接受命的人,不是他。

这时,车内终于走下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,正是那天在会议室的花家掌权人。

“都退下吧。”花老爷子挥挥手,扫了眼地上子侄扭曲的胳膊,又看向叶轻,重新审视着她。

这个孩子,初次见面时并不起眼。

沉默寡言,也懂分寸,除了有一些本事外,血统还不如他们家的仆人高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