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动作,封雅颂双手放在脸侧,呼吸提到嗓子眼,越来越紧张。
悬着心等了很久,她余光看到木尺被一只手拿走了,他的声音从侧面传来:“我们由戒尺开始。”
木尺下落,先在她的臀峰上示意似地点了一下。
“这回要报数,少报一下,加罚三下,听明白了吗。”
封雅颂贴着床单点头,一口气还没吐匀,木尺猛然落了下来,“啪”一声闷响。
封雅颂疼得“啊”了一声,脚趾瞬间蜷缩了起来。
木尺离开,停了两秒,周权说:“很好,没有报数,加三下。”
封雅颂刚要开口,又一尺打了下来,她话语全部吞了,脑子里只记着一件事情,皱眉报了声“一”。
木尺停顿两秒,再次落下。
封雅颂揪紧床单,报了个“二”。
木尺和手掌感觉完全不同,手掌的力度可以控制,触感也更加温存,甚至带着几分情味。而木尺就是完全的惩罚工具了,冰冷坚硬,毫无缓解的余地。封雅颂脑中完全空白,只感受到臀部的肿痛一下比一下剧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