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不受束缚的人,但咱们现在吃这碗饭,该做好的还是要做好。更何况也不需要你改变什么,就和对象的出门的时候戴个口罩,别在大街上拉手亲嘴,想亲热回家亲热去,这又不难,对吧?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这个问题,我就说这么多。”
她知道左翌杰是那种散漫惯了的主,当初犹犹豫豫不想进这行也是怕受束缚,所以和左翌杰谈这些事儿她都是掂量着说的。可没想到左翌杰想都没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。
“没问题,以后一定注意。”
左翌杰看着她,她也看着左翌杰。左翌杰眼神平静而诚恳,不像在吹牛逼也不像是随口敷衍她。反而让她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。
临走时她拍拍左翌杰的肩,道:“你比两年前成熟多了。”
左翌杰看着面前的化妆镜,镜中映出他波澜无惊的脸,他不知道如今自己眼中的是沉着还是疲倦,亦或这就是大家口中的成熟。
从前他总有很多想要做的事,当然都不是什么正经事,比如心血来潮坐地铁去接谁下班,比如新出了什么游戏总想通宵过关,比如大小节日都要当回事儿的庆祝,比如趁某人不在家出去喝酒蹦迪吹牛不厌其烦......可这些当年狂热的事儿他好像都有些厌倦了,虽然这些事儿他现在还是会做,可到底是因为喜欢还是习惯?
就在他出神之际,一声口哨儿将他拉回了现实,化妆镜的一角映出一张飞扬而漂亮的脸。
左翌杰挑眉,“你还真跟郭柯林说的一样阴魂不散呐?”
姚野倚在化妆室门边,“特么你自己不读台本儿怪我阴魂不散?”
“台本儿?”左翌杰翻起桌上扣着的台本看了一眼今日特邀主持:Blood pump乐队主唱姚野。
“呦,真成大明星了。”左翌杰笑看着台本上的那行字,语气并不惊奇。
姚野白他一眼,扭着细腰走到一张化妆桌前,“你丫要不要脸?来上你们节目就是大明星了?沦落到来上你们节目只能说明摇滚已死。”
“你不说你们玩儿的那个叫朋克吗?”左翌杰放下台本。
“是呀,所以摇滚已死关我屁事。”姚野随手捡起一只眼线笔补自己的眼线。
“那你不还说三百年前是一家吗?”
“是呀,都是无可救药的灵魂罢了。”姚野满意地放下眼线笔,两人透过化妆镜无声对视,半晌,忽然一起乐了。
“跟你唠不出一句有用的。”左翌杰仰头笑骂。
姚野转过身,半靠在化妆台上点烟。
“这儿不让吸烟。”左翌杰半闭着眼。
“知道,我没素质。”姚野吐出一口烟,向左翌杰递来烟盒,“来一根儿?”
左翌杰伸出手,“来一根儿。”
俩人又无聊地笑了半天。
迟迟等不来化妆老师,他们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窝在化妆间吞云吐雾,抽得姚野觉得自己快睡着了。就在他觉得眼皮儿发沉,灵魂即将随青烟一道升天的时候,突然听到左翌杰低声道,“你说我是不是老了?”
姚野嗤地笑了,“你才发现吗?”
“你早发现了?”左翌杰声音懒洋洋的,带着温柔的倦意,让谁听了都觉得温情,好像这人全心全意地爱着你。
但他知道这不是他的温情,这就是他的声音而已。
“你没发现么?”姚野从兜里掏出喝一半的饮料瓶,往里面弹了弹烟灰,“咱们刚认识的时候,哪次不是咱俩单独出去喝酒,最后散场的时候桌上全是你的朋友?从来不见有一个重脸儿的。”
左翌杰不说话,姚野转头看他,“以前那些人呢?都玩儿散了?也不见你认识新朋友,回回都那两张老脸,我都看腻了,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