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翌杰:“嗯,好嘞,我抱你上去。”
祖喻:“不能^%&$**&$吧?......”(人类语言翻译失败)
左翌杰:“嗯嗯嗯......轻轻地抱,不晃你......”
左翌杰一鼓作气,抱起祖喻就走。起初祖喻还能按要求紧紧挂在他脖子上,结果上楼上到一半的时候就没力气了,整个人顺着左翌杰的胸膛往下滑。怀里的人越来越沉,左翌杰三步并做两步地抱着他爬上楼,终于赶在祖喻彻底从他怀里滑下去之前把人扔床上了。
落在床上时祖喻被摔得哼哼了一声,紧接着翻了个身便又没意识了。左翌杰身上的背心已经完全湿透了,一边气喘吁吁地擦着自己一脑门的汗,一边认真地反省自己是不是该办张卡好好练练了......
这天祖喻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,混沌中隐约记得自己吐了几次,有人把他扶起来喂了他两杯甜甜的蜂蜜水,拿湿毛巾给他擦汗,进进出出地帮他倒吐脏了的垃圾桶,又把洗干净的垃圾桶放在他床边。朦胧中睁开眼看了几次,卧室的灯似乎一整晚都没熄。
天亮的时候祖喻终于清醒了,胃不舒服,又吐了一次,被左翌杰扶着又灌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才缓过劲儿来。
“还难受吗?”左翌杰皱着眉头轻声问他。
祖喻费力地睁开水肿的眼皮,隐约记得左翌杰整晚都在进进出出地忙乎,顿时油然而起了一股内疚之情,半睁着眼仰起脸很软地哑声问他,“你是不是一晚上都没睡啊?”
左翌杰靠坐在床头,放下祖喻喝干净的水杯,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脑门,答非所问地说:“没事,我不困。”
祖喻翻身抱住他的腰,皱着眉迷迷糊糊地说:“我不难受了,你睡一会儿吧。”
“不睡了,”左翌杰把空调调高了一点,伸手帮他压了压被子,问道:“今天请假吗?”
祖喻摇头,坚强地说:“请假我的全勤就没了......”
“财迷样儿吧。”左翌杰哼笑着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一把,起身道:“那今天别起来做早餐了,我给你买回来,你多睡一会儿再起吧。”
正要下床,祖喻突然抱紧了他的腰,眼睛半闭半睁地急急问道:“你去哪儿啊?”
“我买早点去啊。”左翌杰理所当然地看着他。
祖喻费力地摸过手机看了眼,道:“这还早呢......”
左翌杰起身换了件半袖,抬手把他按回被子里,“不早了,我也得上班儿了,今天台里有例会。”
祖喻“啊”了一声,没什么精神地倒回了床上。
左翌杰看着他笑了一下,换好衣服后隔着被子趴在祖喻肚皮上,恶心吧啦地说:“是不是有点儿舍不得你的亲亲老公去上班儿?”
祖喻肿着眼皮儿看了他一会儿,点头说:“嗯。”
左翌杰觉得自己心都快化了,趴在他身上认真地提议:“那咱俩今天都请一天假算了。”
祖喻脸上难得的温情顷刻如云烟般散尽,恨铁不成刚地闭上眼道:“你给我滚去上班!”
左翌杰嘿嘿笑了两声,没再跟他腻歪,从祖喻身上爬起来挥了挥手道:“走了啊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祖喻睡美人似的虚弱地看着他。
玄关处传来了很轻的关门声。房间里一片寂静,祖喻看了眼床头柜上左翌杰给他喂蜂蜜水的马克杯,忽然想打个电话把左翌杰叫回来,说:算了,咱们今天请假吧。
但祖喻终归是那个理智的、不会为一时错觉般虚幻的爱情放弃货真价实、看得见摸得着的全勤奖的祖喻。所以他没打。
昨天醉得太厉害,全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挥之不去的疲乏,不知不觉祖喻又渐渐闭上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