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有今天。那个时候你觉得有弟弟就够了。我觉得你现在依然可以的。”

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沈永龙在后头追:“那么晚了,我送你去?”

沈星梨没理,身影消失在夜色里。

*

就好像报了一个很大的仇,沈星梨长长地输了一口气。

擦掉眼泪。

好在高铁还运营。

到开城的时候,快十一点了,她困了累了,只想快点投入他的怀抱。

一想到他一个人,她便心如刀绞。

言嘉许睡得迷糊,三个小时前她还咋咋呼呼地讨要吉利话,现在倒一点声音都没了。

他起身下楼,站在空荡荡的房子中间。

快到午夜了,外面很热闹。

他走到厨房,接了一杯水,猛灌两口,想起来这是在老房子里不是自己的公寓,这不是过滤水。

但喝进去的水也吐不出来,只好作罢。

转身的时候看到奶奶的遗照摆在客厅台案上,老人家慈眉善目地看向他。

言嘉许苍凉的笑了下,对老人说:“您别笑话我,明年,肯定热热闹闹的。星星也在。”

门铃响了,大过年的谁来串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