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地挑了挑眉。
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。
竺轶见状笑道:“你怎么还不走,舍不得我呀?”
禄起闻言不假思索地朝镜子走去,眼见就要撞到镜面了,那块硬物竟然如同水般扩散出涟漪,将禄起包裹进去。
正在这时,他的手突然被拉住,禄起回头发现竺轶抓着他的手腕泫然若泣。
“我想了想一个人害怕,还是跟你一起走好了。”
禄起根本没时间反应,两人已经因为一股巨大的吸力拉进镜中。
下一瞬间,他们一起站在一个冷清清的公寓里,房间里没开灯,一屋子简洁家具,唯一柔情的是桌上花瓶里的一朵枯萎的蔷薇。
突然,蔷薇上有一片花瓣从花芯挣脱,轻飘飘地落到桌上。
禄起脸上的所有表情已经消失,只是平淡地看着竺轶,就像看着一个死人。从他身上散发的杀气浓烈到似乎那片花瓣就是因为他的震慑飘落。
竺轶左右看看,对这样的气氛毫无察觉:“这里是你家吗?”
话音刚落,他被一股大力按到墙上,禄起终于不吝啬与他接近,将竺轶逼到角落,阴沉这脸说:“你是第一个胆子那么大的。”
竺轶抬眼问:“你想杀了我?”他切实感受到禄起的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