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今天才迎娶王后,这样说小心王后听见了会让卫兵把你们抓下去。”竺轶微笑着调侃面前的两个女人。
“亲爱的殿下,您真是太天真了,难道邻国的男人都这么纯粹吗,我都想举家搬迁过去了。”贵妇摇了摇扇子。
“您难道不知道,这位王后的出身并不高贵。”
“何止不高贵,她就是个下贱的贱民,如果不是因为她用那些贱民才会的狐媚手段勾引了国王,她家至今还住在那片流民才能住下去的猪圈呢。”
“是的,她甚至并不是那杜国的人。”贵妇用扇子点了点自己的脑袋,“天啊,我不清楚各位大人是怎么允许国王迎娶这样一位皇后的。”
“也许她是个很善良的人。”竺轶说。
“天啦,雪莉你看吧,又是一个被她蛊惑的男人!”
“我早就猜到啦。”雪莉说,“殿下,如果我们的王后有一丁点善良,现在就不可能坐在那个地方。”
“为什么?”禄起突然插嘴问。
两个贵妇看了他一眼,嘴巴紧紧闭上,向竺轶欠了欠身,重新回到了舞池中央。
“你看你吃飞醋吃得,把线索都吃飞了。”竺轶沉重地叹了口气。
“她们不是因为我才不说的。”禄起看着那两个女人的背影,“我倾向于这个国家有个不能议论,却公开的秘密。”
“比如国王明明一滴都没有了却热爱猎艳。”竺轶看着王座说。
禄起顺着他看向的方向,发现吉尔伯特三世的脚边,正跪坐着一个丰满的女性,看上去和王后是同一种类型的女人。
那个女人举着酒杯,趴在吉尔伯特三世的膝头,笑得异常妩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