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钱,眸子闪了闪,等自己能出门了,她得出去看看搞点钱。
“那是不是对联也都不贴。”
温老太将孩子捆好,直直的看着她。
“你一天咋那么闲呢?你去找人写吧,写出来我给你贴,正好你闲着,我给你拿点红纸你剪几个窗花吧。”
省的一天净问些没用的,什么都忘了连过年怎么过都忘了。一天天问的烦死了。
温颜不知道老太太心里吐槽的厉害。还在张着嘴消化她奶让她剪窗花的话。
“我不会剪。”
温颜弱弱的说道。
“不会剪,我教你,我这才发现把你养废了,什么都不会,就会吃。”
也就干了那么一件人事,想到这里又低头看着炕上的孩子。
现在俩宝白胖白胖的,已经有六斤重了。
眉眼像极了她的建业。
“瞅瞅咱们小二宝,眉毛跟你姥爷小时候一模一样。”
温颜嫌弃的撇撇嘴,铺开一个单人褥子,四仰八叉的躺下了,她奶一天絮叨八百遍,孩子眉眼长的像她死去的老爸。
在这硬邦邦的炕上坐一天,腰疼。
不适合长期坐着。时不时的得躺一会。
这时温和平拖着那个大大的包裹进来了。
温老太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下。
“你拆开吧,看你爹给寄了点啥?”
温和平从柜子上拿了一把大黑剪刀,把封口的尼龙袋子剪开了。
看得温老婆子一阵皱眉,多好的袋子,留着装点啥不好,就这么给剪坏了。
温颜也饶有兴致的趴了起来,看着她哥拆包裹。
这种感觉就像拆盲盒是一样的,瞬间将人的好奇心提到了顶点。
温和平剪开袋子,先拖出一件军绿色的军大衣。
抖搂开看了看,扔着了炕上。又继续掏。
“奶你看那军大衣估计是给颜颜的,我瞅着短。”
“这是水壶。”
“这可能是我娘给你带的包。”
温和平每拿出一样东西,都会说一声。
温颜看着那个绿色的袋子,中间还有个五角星。嘴角抽了抽。
“奶,你看这是不是你的棉袄。”
刚说完又继续道。“嘿!棉袄里包着腊肉。”
就见她哥从一件射黑色的棉袄离拿出了一坨大概有两斤重的东西,用油纸包着看不见里边。
可能是她哥闻到味了,所以才知道是腊肉。
“你娘有点肉也不说留着,谁还缺她这点子肉啊。”
现在温家不缺吃喝,有温颜拿出来的物资顶着,老婆子现在已经看不上大儿子给的三瓜俩枣了。
“嗐,给你,你就吃呗,我大伯的一片孝心。”
温颜怕她奶语气不好,堂哥心里在不乐意。
其实老太太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明明是好话,但说出来就是不中听。
老太太冷哼一声。不再关注包裹,低头继续干手里的活。
“奶,都拿出来了,有几条咸鱼,还有一捆干海带。这些您放着吧。”
他奶那屋里的几口大缸不让他碰,他也就不自讨没趣了,其实他都偷偷的看过了,里边有大米面粉,还有好多肉。
肯定是妹夫想法子弄来给妹妹吃的,他也没觉得有什么。
闲着的时间总是短暂的,晚上一家三口人,坐在炕上,小桌子上的菜是相当丰盛,炸丸子,炸地瓜条,还炖了排骨。
蒸了大白米饭。
温和平呲牙咧嘴的,摘了眼镜擦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直接摘掉了,饭菜的热气总糊的眼镜看不清。
“奶,我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