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响,紧接着是两道急促的脚步声。

外加温和平的催促声。

“快,快点。”

高知青抹了把脑门上的汗,脚步不由又快了几分。

“颜颜~咋样了?高知青快给看看。”

温和平气喘吁吁的再次催促高知青。

高知青虽有不耐,但也理解,没说啥。

“哪里疼?来,我给看看。”

高知青空灵温柔的嗓音自温颜头顶传来。

温颜睁开眼与高知青那双大眼睛看了个对眼。

看她气息微喘,头发散乱,想来是已经睡下了,她哥又给人喊了起来。

“你哪里疼?”

高知青温柔的嗓音再次响起。

“我头疼,刚才突然想起来以前的事,脑袋疼的要命。现在不咋疼了,只是耳朵里嗡嗡响。”

高知青沉默了一瞬。随后她说:“你若耳朵没有中耳炎也不疼,就再等等,说不定过后就不响了。”

她还真说不好,主要没接触过这样的病人。

“你之前脑袋里可能有淤血,导致你失去一部分记忆,现在应该受到某种刺激,你的记忆一下又记起来了。你刚刚做了什么?”

温老太欲言又止,真怕她说看到金子才想起来的。

屋里温和平点起一根蜡烛,蜡烛再一个酒瓶子里插着,他给端到炕梢,好让高知青视线好一点。

“我奶给了我以前的一个盒子,里边装了一些我小时候的东西,当时看了之后脑袋里突然出现几个画面。”

“随后就是越来越多的画面在脑子里闪过,头就很疼,感觉要被撑爆一样。”

温颜没敢隐瞒,她也害怕,隐瞒了病史,再耽误病情。

除了隐瞒金子的事情,其余她说的都是真实的感受。

温老婆子似乎是松了一口气,真怕孙女一个嘴瓢,说:她奶给了她好几箱金子,给刺激的。

想到这里,不由隐晦的又扯了扯那一大堆被子。

高知青看见温老婆子的动作,但也没在意,只以为是摞着的被子给温颜脑袋疼的折腾倒了。

“那你现在还疼吗?除了耳鸣,还有没有其他的症状。”

高知青又问。

“没有,现在嗡嗡声好像也离我越来越远了。”

摇晃了几下脑袋,感觉似乎连嗡鸣声都没了。

“这样吧,说不定你脑子里还有淤血,我给你拿两幅活血化瘀的药。”

说着就要打开她背着的木头箱子。

“那个,高知青,我现在来例假了,可以喝活血化瘀的药吗?”

温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,毕竟她哥还在这里。

高知青显然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说的这么直白。

不经意的撇了一眼二愣子一样站在炕下的温和平。

随后说道。“你要是有痛经可以喝,没事的,没有的话适量喝也没事,都是我自己上山采的一些比较温和的药。”

“行,高知青,你给她开,让她多喝两幅。”

温老婆子当即拍板同意。

高知青也没有再多说,打开箱子翻找了下。

拿出三个大纸包,一个是旧报纸包着,两个是被用过的作业本子纸。

“给,先喝三天吧。”

“成,你等着我给你拿钱,多少钱?”

温老婆子接过药放在窗台上,站了起来,居高临下的问道。

样子有些滑稽,因为她捂着她左侧的腰,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掏武器。

“给六毛就行,一包两毛。”

高知青淡笑说道。

温颜就见她奶把手伸进她裤子里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