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在了大讲堂内部。
学正试图推脱:“诸位,使不得,使不得啊!”
“使得的!使得的!”
“次乃三州文会,代表房州人出场,代表房州人的文教有多厉害,文风有多浓郁,我只送一些钱财相关的玩意儿,值不得,次出行才最重要的。”
“啊,成衣我打听学生的尺寸特意挑的,人靠衣装,可不能被均州和通州那些人比下去!”
“我里有宣纸、徽墨、端砚、湖笔三百套,从外边运进的,让均州和通州看看我房州的财力有多雄厚,文学底蕴有多华美!”
“兄台大气!可惜我没那么多钱财,只能把家里的书搬。”
“诸位……诸位……”学正看着大家的表情,面上流露出感动的神采:“诸位放宽心,我房州州学定然使出所有本事,将文会鳌头迎回!”
“好!”有人大喊。
也有人问:“不知陆安陆九郎可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