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处角落。那里,某位大总管安然地靠在一张软椅上,似乎察觉的视线,眼神似笑非笑地撞,没有任何收敛,也没有躲躲藏藏,几乎光明正大地表示:没错,我挑拨的。

的身旁燃烧着一炉木炭,替维持着空气中令人舒暖的温度。

陆安收回目光,面不改色地看着陆二郎:“二哥可有事?”

陆二郎气定神闲地敲敲桌子:“比比?”

陆安没有吭声。

陆二郎也不多,筷子夹着咸豆,在陆安眼前晃一晃:“输了我也不要做,只需要大喊一声我不如二哥便可。但赢了,我的早餐全给。”

对于流放的人言,一个有诱惑力的赌注。大多数人在流放时都没办法吃饱,陆家人也不例外。比如,陆安看好几个同龄人望着那粒咸豆,眼睛都直了。

陆安:“比?”

“比作诗。也无需作多难的诗,省得被人我欺负幼弟。”陆二郎此前嚣张,但作诗的时候,整个人的气质好似子沉淀下了,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:“作一首启蒙诗便可。”

本默然不语的陆七郎突然叫了一声:“二哥!”

“闭嘴。”陆二郎一句话丢去,看也不看,陆七郎张了张嘴,又不敢继续出头了。

陆二郎只盯着陆安看,话语中带着蛊惑:“样,简单吧?当然,若做不出,服个软,二哥也不会对样。”

俊秀的郎君清淡地笑了笑,看似谦卑无比。

第五旉看一幕,昨夜人也般谦卑,然后一句“莫愁前路无知己,天下谁人不识君”砸脸上了。脸上那玩味的神色瞬间消失,也没有挑拨成功的快意了,反烦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