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如果能够让眼前人回晋朝,又一个看杀卫玠。
只能,好如今雅集评审,不包括风姿仪态了,不然一群人都要被一个人比下去!
“此人谁?”
“往年雅集怎从未见?”
“莫非汴京人?”
众人议论纷纷,挑剔的视线从人袖口没有污点的白里子,猜测那丝绸其料子,转对方那双淡褐色编织鞋,猜测不汴京或者其州府时下风尚,然后便见此人穿小径,观澜亭前。
在那里负责拦人的衙役一见人,没问有无请柬,便高呼:“陆九郎了!”
笑吟吟将之请进去。
其士子当时可愣住了。
陆九郎又哪位,竟得如此优待?只要一见人,把放进去?!
古时候消息传播慢,离“可怜天下父母心”那件事才几日功夫,陆安的名声尚未完全传扬出去。
便有人哼哼着,半不服气,半酸溜溜地:“原有门路,陆九郎,哼,也不知才华如何,不得银样蜡枪头呢。”
旁边一穿织锦袍子的书生瞧了一眼,呵呵笑道:“才华如何我不知,但我才华如何,倒摆在儿。那些有才华却没有请柬的,早可以靠近观澜亭了,在儿的全没有请柬又没有才华,只能试图赚些名士风流的。”
如此刁钻话一出,不止旁边人,周围听话的人都面皮爆红,像被捏住喉咙一样,不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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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日炎炎,那观澜亭前边有块空地,上有许多人,一个个盘腿坐在软垫上,头顶帷幕遮住大部分阳光,只留下些许,为郎君添色。
“陆九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