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州知州反驳:“正因为九郎年岁小,才更不能耽搁。念书年纪越小越好,等被关个几年出,心中能记得的文句,的灵性,能剩多少谁也不知道。”
若之前因为陆山岳才照顾陆安,现在真心为陆安打了。
么有灵气的孩子,在配所磋磨几年,导致无学可上,无书可读,太可惜了。
房州通判也话了:“何况,此子身处缧绁之中勤学善思,都缺衣少食,将为数不多的米面运与祖父,正合八行之孝行,如何不能特赦?”
第五旉又笑了。
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房州知州,又看了看房州通判。房州知州与房州通判面面相觑,不知道刚才的话有哪里不妥。
第五旉:“要只论孝顺,据某所知,配所里不少孝顺的人。”
随即,列出好几个例子。
“为何些人不在名单上。反一个刚入配所的小子在儿。二位……不会在徇私枉法吧?”
文人之间的惯用话术和仁义道德对宦官无用,在第五旉的咄咄逼人之下,房州知州和房州通判只能咬牙将陆安的名字划去。
毕竟,件事确实理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