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程了。”

又有一道声音冒出,梁章:“汴京样子的?”

谢师敏盯着黑不溜秋的房檐,慢慢地:“我也不晓得。上一次省试恰逢先帝宾天,朝廷把省试取消了,我也第一次去汴京。”

“汴京啊……”

梁章紧紧拽着被角,发出了不大的笑声,在黑暗里,那笑声像老鼠,又像蝙蝠。

“听汴京的读书人在夜里看书都不需要点灯,汴京的夜晚连通着白天的,时时刻刻亮着灯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