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谁?
陆二郎深深看了陆安一眼,没有话。在时,远处传一阵脚步声,紧接着另外一名驿卒走:“陆公,有几位举人听闻陆公在此,特意前拜见。”
陆安抬头看了看天上纷飞的大雪,再低头看看一脚下去,直接没鞋面的雪地,心:确实特意了。
*
有人前拜见,陆家人肯定不能一窝蜂都在里。陆山岳只打带一人在身边,为其扬名。
毕竟,不知道天子何时会赦免的罪状,总不能几年间,陆家一点名声都不传出去。真样,几年后,天子估计都忘了陆家哪家了。
陆山岳的目光从陆二郎身上转陆七郎身上,再陆九郎身上。每一个被看的人,都用最好的状态面对。
陆山岳思索。
二郎年岁最长,经验最足,又参与十余次文会,不会触犯文人间的禁忌。人性子骄了一些,却素识大体顾大局,应能使此次会面宾主尽欢。
七郎年纪较轻,学识却已不浅,尤擅看景作诗,今日雪景或可让七郎扬名。
九郎更不必了,涉笔成雅,操翰成章,年方十七,真放出去,惊天地泣鬼神不必多言。
陆山岳的目光停留在陆安身上最久,陆二郎把牙齿咬得太阳穴都疼了,陆七郎瞄了陆安一眼,没有话,至于陆家其人,默认陆山岳会选择把陆安带去了。
然,陆山岳沉吟片刻:“二郎随我留下见客,其余人回房。”
“啊?”
“?”
“家主!明明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