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夫人,你看,我要插进去了。」朱承煦说。
龟头抵上白玉穴口,光看外表,粉色肉棒与粉色美穴十分般配,连艰难的插入都极为养眼。
在沈翊淮与周烈的注视下,朱承煦体会到别样的兴奋,猛一挺腰,前半肉棒埋入白玉体内。
白玉被周烈从后面托着身子,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被朱承煦侵犯的。
「不要……不……不可以……为什么……」她徒劳地喊着,泪水仍在流淌。
朱承煦已经彻底沦陷在性器被肉穴包裹的快感中,所学房事秘技全部抛到脑后,发狠地挺送,很快将整根肉棒都插进去。
他发出粗重的喘息,与身下白玉连声的娇喘,暧昧地交织。
他握住白玉膝盖往两侧压,将她双腿分到最开,一下下耸动着后腰,硬挺的性器借着淫水的湿滑,越来越顺畅地在白玉穴内内进出。
朱承煦自小各方面便是皇子中的佼佼者,学习能力极强,不过片刻,他便摸到了窍门,抽插变得游刃有余。
甚至找到了让白玉反应最强烈的那一点,不断顶戳进犯,逼她发出愉悦的哼吟,看她明明很舒服却又忍着不愿表现出来时的倔强。
沈翊淮和周烈也没闲着。
周烈的双手从白玉腋下穿过,摸上她奶子。
将那一双丰盈掌握在手,大肆揉搓的感觉实在太好,他不由地发出喟叹。
又捏住她乳尖稍稍拉高,轻轻晃动,乳波似被风吹皱的湖水,荡开雪嫩涟漪。
沈翊淮则将手指伸进白玉口中,修长指尖在湿热的口腔内搅弄,夹住滑溜溜的软嫩香舌,迫使她无法吞咽,嘴角淌下唾液。
「呜呜唔」白玉说不了话,身子无力,连挣扎也放弃了,只一个劲儿地哭。
那样可怜,像被风雨摧残的花,看在朱承煦眼中却更加诱人,尤其漫开的红,令他鸡巴一硬再硬。
「夫人别哭了,你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。我肏得不好吗?你明明很舒服不是吗?尿了这么多水,我裤子都被你的骚水弄湿了。」
朱承煦很爱干净,平坦的小腹上,阴毛刮得很干净,阴茎根部有一颗不大的痣,有种说不出的禁欲味道。
他没有胡说,肉棒下的黑色裤子湿了很大一片,被阳光一照,闪动淫靡水光。
交合处,噗滋噗滋的插水声不断。
朱承煦被那声音刺激,越发卖力地挺送抽插,很深很重,顶得白玉身子不听前后晃。
周烈怕她受伤,只好松开奶子,扶稳她肩膀。
绵软的奶儿没了束缚,前后左右疯狂晃动,乳浪一波又一波,乳尖在男人们眼中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粉色虚影。
「唔!」白玉被快感刺激得忍不住想叫又不愿发出声,下意识咬牙强忍。
沈翊淮眼疾手快抽出手,看着白玉咬紧的牙关,露出坏笑。
「叫出来啊,嫂子。和哥哥做的时候,不是叫得很大声吗?又骚又浪,求哥哥再深一点,求哥哥肏死你?我可是都听见了。」
朱承煦接话:「是这样吗?所以夫人平日的娇羞清纯都是装的?真坏啊,竟然骗我们。必须要好好惩罚了。」
他说话时,又加重了冲撞的力道,每次深入,淫水都四处喷溅。
喷到沈翊淮和周烈的脸上。
周烈伸出舌头舔了舔:「甜的。」
「嘶夫人,怎么突然夹这么紧?」朱承煦皱眉,面上神情有些不甘。
他想射了。
沈翊淮又笑:「一定是方才提到哥哥嫂子兴奋了。既然如此……」
他坏心眼地俯下身,凑到白玉耳边,用在场人都听得见的声音,说「悄悄话」。
「嫂子,你说,哥哥现在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