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桃摇头:「将军吩咐的,我们只需将一应用具准备好,在外头候着便可。你去告诉女医,请她再耐心些。」
外头的江女医是太后特意遣来助产的,哪成想,将军说想要自己给孩子接生,愣是没让女医进屋,只请人在花厅等候。
可……
春桃回头看一眼院内。
将军没让江女医进去,却偏偏让王爷、二爷,还有周将军进去了。
三个男人,定不可能是进去陪产,难不成……是进去陪将军说话,打发时间的?
春桃不禁叹了口气,这位姑爷,平日里行事极为靠得住,今日怎的……
她都听见小姐的呻吟了,很疼很难受的样子。
「阿弥陀佛,天老爷一定要保佑我家小姐平安生产啊!」春桃无奈地双手合十,仰头望天,虔诚祈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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产房内,白玉赤身裸体躺在床上,硕大的孕肚令她行动极不自如。
想看眼自己身下也看不见,只能放弃一般松了劲儿躺下来,水润的眼眸望着帐顶,口中发出难耐呻吟。
有人???在舔她的穴。
沈翊川、朱承煦、周烈都在看得见的地方,那下面舔穴的……只有沈翊淮了。
「嗯哼哼,阿淮……这样,好痒……别……」白玉伸手下去,却被沈翊川截住。
男人拉起她的手,放到嘴边,轻轻地吻:「玉儿,忍一忍,淮弟这样也是为让你的产道放松,宝宝出来不会受罪。」
白玉呜咽一声,咬住唇点头。
今早她在院中散步,惊喜地发现花径旁的迎夏开花了。
去年上巳节,她在朱承煦府上初次见此花,便心生欢喜,后来这花被送来了将军府。
可惜花期短,那会儿白玉还苦恼着自己被陌生男人占了身子,没机会欣赏。
今日……定要好好观一观,
她于是弯腰下去,欣赏那浅蓝色花瓣与嫩黄色花蕊,也嗅见迎夏特殊的清雅芬芳。
一切都和谐自然,除了,她身下忽然哗啦啦急急流淌的水……
「小姐,这是……胞浆破了!」春桃受过沈翊川教诲,没有太过慌乱,小心翼翼扶白玉回房。
没多久,沈翊川、沈翊淮下朝回来。
「玉儿这是要生了。」沈翊川为白玉把脉后道。
沈翊淮匆匆忙忙出去差人通知朱承煦与周烈。
不超半个时辰,那两人也来了,沈翊淮身后还跟着太后特意安排的太医院江女医。
沈翊川却只让江女医在花厅喝茶歇息。
另外三人都一脸疑惑,待他领他们进了产房,将自己的计划说出,才纷纷露出了然神情,并且一致赞同。
要帮助产妇扩展产道,顺利生产,可不是只有医书上写的那些方式。
「玉儿,只要将你的产道与穴口扩张到最大限度,生产便会很快且不会痛苦。」沈翊川抚摸着白玉布满薄汗的额头,循循善诱,「你想想,你的小屄曾经同时容纳过周贤弟与王爷两根肉棒,当时淮弟也插了半根进去……」
「夫君,别、别说那种事……」白玉捂脸,白嫩纤细的指间,小脸红似二月花。
那次的经历是在太羞人,如今仍旧令她不忍回想。
那还是她有孕前,在蓟北行宫,周烈与朱承煦一起插进了她小穴。
沈翊淮也不知发什么疯,插屁眼插得好好的,突然抽出肉棒,也将鸡巴往白玉屄穴里塞。
刚刚插进去半根,白玉就被前所未有的饱满酸胀感刺激得喷了,身子一抽一抽的,一边高潮,一边哭。
那次她哭得太惨,男人们再没敢三根鸡巴同插一穴过。
「玉儿,为夫并非存心要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