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承煦紧跟着白玉回了营地。
大帐外乱糟糟的,沈翊淮正扶着沈翊川坐回轮椅,周烈单手押一人,甩在帐前空地上。
“夫君,夫君……”白玉见沈翊川月白色袍子上有大片血迹,吓得六神无主,冲过去,腿一软趴在他膝头,「夫君,你受伤了?」
她眼睛本就红肿,这会儿哭得如此伤心,沈翊川心疼不已。
「玉儿不哭,这不是血,是酒,你喝了整整一杯的葡萄酒。」他伸手轻轻摩挲白玉脸颊,对她微笑,「真的没事。」
白玉勉强止住哭泣:「葡、葡萄酒……?」
沈翊川拭去她眼角挂着的泪:「嗯,你说很好喝,颜色也很漂亮,是红色的,想起来了?」
白玉点头,方才她太慌张了,六神无主,眼下见夫君好好的,心才安定下来,确实闻到了带着葡萄香气的浓郁酒味。
眼泪总算止住,白玉终于有功夫去看「欺负」她夫君的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