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衣衫不整的样子若是旁人看见,那她还怎么活?

沈翊淮不情不愿地松开手,用身子挡住白玉,探头去看。

白玉紧张地整理领口,却听头顶沈翊淮笑说:「来得挺快。」

她手上动作一滞,浑身汗毛竖起,头皮一阵阵发麻。

不会吧?不会是他们吧?

然后,她听见那两个让她忍不住颤抖的声音。

朱承煦:「好不容易有机会肏沈夫人的穴,谁愿意等?」

周烈:「我都硬了。」

沈翊淮刚刚收回来的手重新回到白玉衣襟内,边揉搓边拨弄她乳头:「嫂子被你们吓着了,奶头都吓硬了。」

两个男人走过来,与沈翊淮一同将白玉围住。

朱承煦指尖将白玉下巴勾起,吻她的唇:「胆子这么小?夫人也太可爱了。」

周烈知道自己嘴笨,索性不说话,直接掀开白玉裙摆,摸进她腿心。

和三个男人在野外做这种事,光是想想白玉都觉得可怕。

她本能地扭动身子挣扎,小声求饶:「不要在这里,会、会被看见……会有人来的……」

朱承煦叼着她耳尖用犬齿轻轻咬了一口:「不会的,只要别发出声音,不会有人过来。」

沈翊淮已经将白玉衣服完全扯开,将脸埋进她丰满的双汝间,用力呼吸她身上好闻的味道:「对啊,嫂子你若是不想被人发现,就乖一些,听我们的话,上次在哥哥身旁肏你,不也安然无恙吗?」

他不说那次还好,一说起来,白玉眼里就忍不住涌上热泪。

后来好几次做噩梦,她都梦见了那晚的事,梦见夫君目睹她与人交媾的画面,骂她淫娃、荡妇,要休了她,再也不想见她。

「呜呜呜,我怕,我好怕……」她不禁哭出声来。

每一次都很怕,怕夫君发现,怕夫君不要她。

男人们并不知她心中所想,只以为她是怕名声被毁,不再威胁了,一个劲儿哄。

朱承煦:「乖宝贝,这地儿我们三人是仔细寻的,单从营地往这儿看,绝不会发现山坡后面还有平地,真的不用怕。」

沈翊淮:「而且这会儿大家都在帐内,下人们也在吃饭说话,没人那么闲到出乱走的。」

白玉不信,眼泪从脸颊滑落:「你方才还说巡逻的会过来。」

沈翊淮真想扇方才的自己两巴掌。

他喜欢看白玉受惊吓后缩成一团的感觉,才故意吓她的,其实这儿流水声可以盖住人声,即使真的发出声音,营地里的人也很难发现。

可……该怎么解释呢?若说实话,她定会记恨他。

不行,要想个别的说法……

白玉还在哭,夹紧着双腿呜咽个不停。

周烈等不及了:「谁来我把谁打晕。」

很符合他风格的一句话,竟然真的将白玉哄好了。

「那你不能把人打伤,」她抽噎着说,「不可以伤害无辜的人……」

她虽然不哭了,可眸中还盛满泪水,欲落不落的,被月亮一照,水光流转,美得像仙子。

三个男人看的心都化了。

她就是这样,就算自己受了苦,也还是保留着内心的善良与温柔。

「夫人啊夫人,你怎么这样叫人喜欢。」朱承煦抬起她下巴,再次吻上去,舌头顶开她牙齿,大肆搅弄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头悸动。

沈翊淮则俯下身,双手托着白玉两只奶儿,将她奶头挤到一起,同时含入口中,用力吮吸。

石榴籽一般的红艳乳尖被吸得微微发痛,却也带来奇怪的快感,让白玉不自觉发出呻吟。

而她的身下,一阵衣物窸窣声后,周烈成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