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知道了。」周烈一边回答,一边吻掉白玉脸颊上的泪。

他自然知道自己这条鸡巴会让她受罪,只是今日这一场荒唐使他长久以来的感情彻底爆发,他恨不得一辈子插在她身体里不出去。

让她的身体沾满自己的味道,在她的小穴灌满自己的精液。

精意上涌时,周烈没有忍,精囊抽动着,将积攒了二十多年的子孙液尽数摄入白玉体内。

胞宫、阴道,都被射得满满当当。

肉棒拔出来时,一大滴浓白液体砸落在地,四散溅开,成为这一场淫宴的尾声。

白玉累得软成一滩水,任由三个男人为她穿上衣服。

双脚重新着地时,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。

夫君,要去找夫君。

她不知道方才那一场淫乱持续了多久,夫君会不会已经醒了,会不会来找自己?

不行,不能让他看见此处狼藉。

夫君那么聪明,一定会发现异常的。

她默默擦掉眼泪,将帕子打湿,轻按在自己哭肿的眼睛上,片刻后拿下来,对水照影,觉得满意了才起身。

结果眼前一黑,脚步踉跄,险些摔倒。

她跌进一个结实的怀抱,睁开眼,对上朱承煦的笑脸。

「沈夫人这就要走了?」他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。

白玉吓得一缩,声音发颤:「你……你们还想做什么?」

她眼睛鼻子都红红的,像只被猛兽们逼到角落的兔子,恨不得缩成一团。

朱承煦本来不想做什么,被她这么一问,反倒真不愿意就这么把人放走了。

他目光落在不远处擦桌子的周烈颈后,忽然灵机一动:「夫人给周将军留了念想,可不能厚此薄彼,本王也要。」

念想?白玉本想着他说什么自己都会严厉拒绝,却不料他这样说。

她哪里给周烈留念想了?这人怎么胡说呀!

朱承煦的话把沈翊淮也吸引过来。

他捏了捏白玉的脸:「不管是什么,嫂子,他们有的,我也要有。」

白玉急得又要哭,焦急地为自己辩驳:「我没有……给周将军……」

朱承煦打断她,一指周烈后颈的抓痕:「夫人不是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了么?」

白玉哑口,那也算?

朱承煦不管她认不认,已经扯开了自己的领口,低下头,将修长的一段脖颈亮出来:「夫人,在我颈侧留下吻痕吧,这是本王今日最后的要求。做到了,我便放你出院子。」

沈翊淮更夸张,直接扯开衣襟,指了指胸口:「嫂子,要求不高,咬我这里。」

白玉太想逃离这里了,竟然真的答应下来。

她柔软的唇含着朱承煦的皮肤轻轻嘬咂,在他颈上留下鲜艳吻痕。

又不情不愿地凑到沈翊淮胸肌上咬了一口,留下完整牙印。

终于,心满意足的男人们打开了院门。

白玉逃也似地冲出去,好似身后跟着洪水猛兽。

0009 第9章 她不是贼,却做贼心虚

半月后的某一日,白玉在看书。

丫鬟春桃从外院回来,神神秘秘张望了一番,关上书房的门。

白玉好奇:「怎么了?」

春桃笑:「夫人,有好东西。」

说着,从袖中掏出一册书,递给白玉:「您过目。」

白玉接过来,奇怪地皱起眉,翻开:「什么呀……」

话音未落,急急忙忙合上:「春桃,你怎么带这种东西回来!」

春桃一愣,说:「我以为夫人会喜欢。上次那本弄丢后,您魂不守舍了好几日,今日见那行脚货郎又来了,便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