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他从被窝里伸出手,测了体温38 度 5。
“卧槽。”
不记得自己上次生病是什么时候,狗男人第一反应是拍了照发到了三人群里,虚弱炫耀,“我牛逼不?”
俞总秒回了个:“一般。我上次发烧直接干到了 39,你再加把劲。”
迟威医者仁心紧随其后,“发烧了啊?要不要我帮你挂个号?”
陈撰说:“没事,还是你这小子有良心。”重新倒回床上。
迟威继续:“上次我发烧的时候,小漪给我做了冰粉,你让盛以晴也试试?”顿了三秒,又来一句:“噢我忘了,她最近不待见你。”
陈撰直接将手机扔到一边。
过了会儿又觉得口干舌燥,晃悠悠起来倒水喝。脑子里想起迟威的话,又奔去拿手机,火速将方才发到群里的照片转发给了盛以晴,接着盯着手机倒计时一分钟,卡着能撤回的点,再若无其事将照片撤回。
难得使了心机,陈撰心情颇好。过了会儿见手机没动静,他又想起了什么,再次从床上爬起来,拖着病体将大门密码换成了原来那个。
万事具备,只欠
然而,一个小时过去了,什么都没发生。
总算,手机震动,盛以晴回消息了:“刚没看手机,你撤回什么了?”
“……”陈撰吃瘪,“没什么。”
顿了顿,又计上心来,摁了语音条,哑着嗓子来了一句颇有磁性的:“发烧了。脑子不清醒。”
“多少度?”她果然关心!
陈撰差点从床上一跃而起,立刻将那 38 度 5 的体温计照片发了过去,又继续哑着嗓子,来了一句:“咳…咳咳…没咳咳,事……”
极力展示病入膏肓之姿态。很快,手机震动,陈撰赶紧查看
盛以晴:“原来,你家有体温计啊?”
。
“你笑什么?”客厅里的放着抖音神曲,俞悦与盛以晴围着茶几坐着,茶几上除了几本菜谱就是一大叠彩票。两个人正拿着硬币一张张刮彩票。
“没什么。”盛以晴放下手机,将刮下来的灰扫到一边。
俞悦哼了一声:“你之前死活不肯来我家,怎么那男的来了一趟,你就改主意了?”
盛以晴埋头刮彩票:“是他自己祝我和你百年好合新婚快乐的。没办法,我是那种传统女人呢,特别听丈夫的话!”末了,受不了俞悦音箱里闹哄哄的音乐声,吐槽:“也就你,会拿大几万的音响配这种口水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