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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,同处一室让叶藏很不自在。
六十平方米的房间,本来应该很大的,但不知道怎么的,就是没办法跟gin错开眼神,想着到书桌边上工作吧,但画了两笔就感觉到心神不宁,连剧情也完全忘了,扭头喝水的时候,看见了gin高挺的鼻梁,只是瞬间的对视,他就反应过来,直勾勾地看过来,一点儿也不害臊。
叶藏难堪地别过眼去。
他很羞耻,为了自己的行为。
心中不住地抱怨着,想:简直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。
难道他对gin的全部的反抗,就只能用“不说话”来表现吗?
在宫野志保的房间时,很不想随着gin回去,扭头甚至能看到志保酱担忧的表情,但不知道为什么,被他斩钉截铁地圈住手腕后,不由自主地跟着走了。
又回到了这个地方,这个发生了无比淫/乱事情的地方。
然后又是沉默,其实从今天早上到现在,没有跟gin讲一句话,无论如何都不想开口,没有办法用其他的方法表达自己的抗议,如果要他用温和的态度对待gin,不就证明他默认了对方的暴/行了吗?
但是,从来没有想过,跟gin发展成这样的关系,哪怕顶着情人的名头,也只觉得,那是一个名字啊。
从没想过会有实质性的举动。
太心烦意乱了,工作做不了,书也看不进去,干脆跟志保一样收拾行李吧!
生出了非常愚蠢的想法,打开衣柜,却全是gin的衣服,连一件自己的都没有,只有后勤送来的裤子。
这让他更加难堪了,而且意识到,自己根本就没有带行李来美丽国啊。
Gin更不是一个会收拾行李的人,他住在哪里都行。
这样的话,不是什么都干不了吗?
胆战心惊地去洗澡,生怕gin在中途进来。
发生了那样的事情,就像是解开了封印,以他对gin的了解,对方根本不会克制自己,因为,哪怕这样了,他也没彻底拒绝gin啊。
真的十分悲哀,自己就是这样半推半就的人吗,唯一表达抗议的方式只有不说话。
实在是太……
等洗完澡出来后,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镜子,身上红色的痕迹变淡了一点点,却没有完全消退,起码要过三五天吧,跟志保在一起的时候,担忧的心占了上风,不是那么能关注到身体的变化。
胸前还是有点肿,大腿内侧的红尚未消退,还有就是,怎么说呢,多少有些虚弱吧,也很容易疲惫。
应该要早点睡才对,但是……
都快打瞌睡了,还坐在距离gin最远的凳子上,其实,非常想坐柔软的沙发啊,屁股硌得好痛……
不想跟gin距离太近……
想着,身体抵不过困意,不知不觉间,头已经一点一点了。
“!”
忽地惊醒了,原因很简单,正如同在宫野志保房间里那样,gin拽着他的胳膊,现在也从凳子上,把他一下子抓了起来。
阿阵……
差一点点就要叫阿阵的名字了,但在最后的时候勉强憋住,抿了抿唇,一副不抵抗也不配合的模样。
Gin才不管叶藏,他这时的反抗一点也没让gin心烦意乱,因为早就猜到了,他绝对会这样。
只是闹别扭而已。
“要睡上床睡。”只硬邦邦地说了这样一句话,不过,这是gin的一贯作风了,哪怕在床上,他也说不出什么柔软的话。
到床上……
叶藏睁大了眼睛,脑海中闪过非常多的念头。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