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叶藏那张漂亮而又天真的脸蛋,时常产生这样的冲动。
gin漫不经心地想着。
一月一日的凌晨,净手时看见了表与手镯,让他嗤之以鼻的小伎俩,像阴沟里的老鼠,上不了台面。
他能透过瞄准镜击中1200码之外的猎物,也能看清楚手表上的划痕。
只是没放在眼中。
‘招蜂引蝶,又浑然不知。’
很久以前开始,gin就知道,他是怎么样的人。
gin不喜欢追忆过去,但真要说的话,大概从一开始,国小还是国中的时候以叶藏日常来看,是这段时间,就那样了。
狂蜂浪蝶扑上来,被他吸引,因这样那样的原因引发杀意,终了。
他没有刻意关注过,只是那些事情,像风一样钻进他的耳朵里,还有叶藏惶惑不安的姿态,好像弄不清楚,他们是什么时候变得疯狂一样。
‘自欺欺人。’
那种事情无所谓,嘲笑着他的天真,想到他对“日常”的追求就嗤之以鼻,如果他想要就给他,只要能安定地为组织工作。
现在也是,哪怕知道他养了小宠物,跟过去一样,有着上不得台面心思的东西,叶藏却浑然不觉。
‘朋友。’
惹人发笑的词。
最好不要动他的朋友,就像罩子里的玫瑰要有他的小王子朋友,摧毁了叶藏的日常,或许会带来龙卷风一样的后果。
gin知道这件事,他也不在乎在他身边的那些小东西,知道他离不开组织就够了。
他一直是这样想的。
*
如果贝尔摩德知道gin在想什么,一定会点根烟,嗤之以鼻地说:“男人。”
“都是自欺欺人的东西。”
gin看叶藏在自欺欺人,贝尔摩德看gin又何尝不是呢?
他应当是在意的,对安室透与绿川光与绛红手表、钻石手镯的主人。
组织里的还有用,不能杀,外头的是叶藏的“朋友”,不能触及他的神经。
想那些人是老鼠时,就开始在意了。
只是,他多少有点有恃无恐。
贝尔摩德一直觉得,gin仿佛稳操胜券的姿态很碍眼。
她跟gin的想法不一样。
如果不知好好珍惜美丽的瓷器,总有一天会易主。
她等那天。
*
买戒指这件事其实没有必要,gin也不会去深究自己的动机,只是觉得叶藏手上的东西很碍眼,就那么做了。
叶藏却惊讶极了,看着柜台小姐殷勤的笑容,软垫上一排璀璨的戒指。
因为这件事太出乎他的预料了,完全理解不了,大脑完全宕机了。
甚至有点害怕,对未知的恐惧。
惶惑不安地抬起头,像被吓到似的,瑟缩了一下脖子道:“阿阵……”
为什么要这样。
就算是表面情人,戒指也……
在他的印象中,那是夫妻才会佩戴的东西。
“阿阵的手指,可以戴戒指吗?”他在暗示,当然是不行的吧,他要扣动狙击枪的扳机,戒指这种东西,一定会影响精密度,杀/手是不能佩戴的。
gin又嗤笑了,他说:“我不戴,你就不能戴吗?”
倒是单方面的要求了。
理所当然而又漫不经心:“不说是情人吗,应该戴戒指。”
“情人”,这个词,让万事万物都有了理由,让叶藏说不出话来。
‘都是我的错。’
坏了gin的名声,让一切变复杂了……
无数次后悔,如果在普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