啰嗦!”难得想帮忙,却被戳破了,耳廓上的鲜红尚未褪色,又恼羞成怒地加重一成,“你到底给不给我看。” “当然、当然。”画夹是随身携带的,从帆布包里掏出来,递给阵平,故作正经道,“那就拜托了。” 十分钟后…… “嗯……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