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“想。”被按得有些疼了,他下意识缩了缩。
宁一宵停了片刻,开口道,“我记得你说你喜欢海,我就是在海边长大的。不过应该和你想象中不一样,那是很危险的海,有时候一些男人出了海,就回不来。”
苏洄的思绪蔓延,似乎忽然间就被宁一宵拉入到蓝色海岸边,浪几乎要将他吞噬。
“你爸爸会出海吗?”他有些好奇,“你有没有去过?”
宁一宵笑了,和以往他所有的笑都不一样,很冷,很苦,药水樱桃的味道。
他笑着说,“我家只有我和我妈,所以我没有出过海。”
在和苏洄相处的这几小时里,宁一宵的脑子里总冒出一个离奇又悲观的念头下次再和这个人见面,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了。
也许就是在这样的情绪怂恿,他极为罕见地将自己剖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