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,我今日下午所说的话不是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便有人打断他,“你今日说了什么话?”

常鸿轩装傻充愣。

孙润泽错愕抬头看着眼前这位殿下,半晌傻傻道,“没,没说什么。”

常鸿轩点头,“今日是那两个孩子的恶作剧,我夫人已经重重将两人罚过,以后断不会做出类似的事情。”

“你明日还有考试,若是不嫌弃便在此地留到明日早上,府里有专门为学子准备的马车,便一道将你送去考场。”

孙润泽一看外面的天,自然答应。

只是常鸿轩离开前问孙润泽要了一样东西。

“你今日身上是不是带了自己写的东西,可以腾抄一份,把原来那篇给我吗?”

孙润泽有些懵懵的,左手从头到脚摸了一遍,这才从袖口里摸出一封自己写的策论。

他都把这东西忘了,太子是如何知晓的?

但先不管这些,太子为何要他的策论?!

拜别太子殿下,孙润泽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。

就这?就这!!

翌日一大早,府里两个学子与孙润泽一道被送往考场。

太子府的马车,即使十分低调也足够引人注目。

毕竟这样规格的马车一眼瞧见便与众不同,气宇非凡。

众学子纷纷侧目,想瞧一瞧太子今年门下都有些谁?

晋王的人也早早到了,就等着瞧太子的杀手锏是哪个。

前两人下车,便足够惊叹的了,引的在场的人齐齐倒抽凉气。

这两人基本属于极其偏科选手,在考试之前便被人做赌,无论考不考得中,都有人倾家荡产,亦或是一朝暴富。

谁叫这两个人在考试之前便是出了名的诡才。

注意,是诡才,不是鬼才。

在学子间的评论是:学识是有的,就是人不怎么正经。

……嗯,常鸿轩承认自己有赌的成分。

就在二人夺取所有人目光之时,马车的帘子又被掀开,突然又出现一男子。

众人的目光又齐齐从诧异变成,歪头挑眉怀疑人生。

这……

被太子养在别院里的门生:……不服。

他凭什么呀?!

见都没见过!

而晋王那边的人反应是:靠!居然去投靠太子了!坐的还是从太子府直达的马车!润泽兄啊润泽兄,真有你的!

孙润泽一下车便要去找晋王的人,一靠近便被一书生狠狠推开。

“我当你有几分骨气,没想到被人拒绝几次后竟丧失本心,去投靠太子了!”

“哼,他哪儿是丧失本心啊!你们没看出来,他应当早就投靠太子了吧?不然仅仅一天的时间,他怎能坐上太子的马车?”

孙润泽简直一个晴天霹雳。

什么投靠不投靠的?他只不过是坐了个马车而已,就如同他出村做了村长家的老黄牛一样,这与投靠有何关系?

他失魂落魄的回头,太子这边的人有一部分表示十分欢迎。

“哎呀,没见过这位兄弟,兄弟尊姓大名呀?”

孙润泽愣愣抬头,与远处茶馆二楼喝茶的太子打了个眼神照面。

太子:和善微笑。

孙润泽:咬牙切齿。

靠!上当受骗!连乡下人都骗!!

太子府里从老的到小的,竟然没一个好人!

太子妃除外!哼!

常鸿轩看着那个被气的脚步都沉重几分的人排队进了考场,微笑抿了口热茶。

“上次没来送学子进考场,深感遗憾,这次倒是十分有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