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痒痒肉逼出来的眼泪花,怒目瞪着下面犹如在开屏的晋王。
常鸿轩看着这个弟弟众星拱月的走到自己身前,先是道貌岸然的端了一杯酒致歉,“真是不好意思了,今年选出来的考生还真的人才济济,在府里开了个诗会,我不舍拒绝他们,这才晚来了一会儿。”
一口喝掉杯里的东西后,又笑道,“不过府里来的人有几位甚是眼熟,我记得他们是殿下看好的人,我是不喜这样墙头草做派的,可他们非说要留下来,我也不好拒绝,你看……太子殿下要不还是晚一些派人来我府里把人接走吧,出了什么意外我可担不起这罪名。”
他这话一落,旁边立刻有人附和,“是啊是啊,太子殿下毕竟是储君,这几人对殿下来说定是很重要,还是别往晋王府那人堆里凑了,还是尽快接回去吧。”
这话说完,在场所有晋王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捂嘴偷笑。
谁不知道太子这次科举没能吸纳到自己人,如今连看好的几人也纷纷投奔了晋王,关键人家晋王那边早就人满为患了,这几人竟是赶都赶不走,太子不行了竟是众所周知,这不是天大的笑话是什么?
哪个储君有常鸿轩当的丢人?
“放肆!你们当是拿谁在开玩笑!目无王法尊卑,我现在就参你一本信不信!”
“哼,不过是一届学子就让晋王如此沾沾自喜,我常听闻晋王气度不凡,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。”
太子身后的几个文官纷纷开口斥责道。
晋王此刻脸色也不好看起来。
文人斗嘴,一向不戳破脸面,暗示讽刺两句也就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