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自己观察到的事儿,黄妈妈小声说,“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,晋王的那个嫡子怎的感觉胖了一大圈,那孩子哭起来喘气也费劲,身体不太好的样子。”
姬蓝觉得倒是不至于身体不好,毕竟是嫡长子,也不是看不起大夫,要是有什么病也早就开始治了。
可能就是吃胖了。
姬蓝有念叨会自家女儿,“摘星楼的掌事太监说车泽领着嘟嘟出去了,我这好不容易进宫一趟都是没见到嘟嘟。”
彼时嘟嘟确实没有时间,因为她和车泽正在天牢。
一进来嘟嘟就知道不对了。
因为这地方竟然没有一只鬼!
不是藏起来,就是一个都没有。
“被铲除了。”
派来这里守着的眼线也死了。
嘟嘟看着车泽检查死了的小太监,问,“他们暴露了?”
车泽手一顿,从脚底冒出来一股凉意,他说,“没有……没被发现。”
“他把这里出现过的所有人都杀了。”
车泽颤抖着手给眼线把白布盖好。
这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,车泽当初觉得这孩子心眼活,就是不怎么会处关系,在宫里活的艰难。
想着他要是能看出来点儿什么有用的消息,有了功,车泽调他也算师出有名。
可只是几天不见,曾跪在地上给他汇报虞窦央情况的人死了。
一切的希望和不幸还没来得及平衡,就归零了。
死的人都是心脏骤停,脸色皆是不正常的灰白。
嘟嘟看了一圈,没有一只鬼,天牢也没有一只会思考的动物,想问问什么线索也没法子了。
两人只好离开。
嘟嘟这一日提前回家,因为车泽要去接他师父们了。
嘟嘟一回家就得到了静阳的荷包。
一只粉色的荷包外面裹着一层细细的白纱。
缙云纱,虽然是很老款的纱,但是一匹难求。
嘟嘟没认出来,但是姬蓝认出来了,但看着两个孩子赠送礼物,倒是不便说出来。
免得煞风景,还显的自己用金钱玷污人家的友谊呢。
“呀!这竟然是在纱和布两层布料上做的绣花,天哪,这是奴婢第一次见到这么精细的荷包!”
黄杏在只有姬蓝的地方不怎么拘着自己,此刻离的近了些看那个荷包。
一看这绣工,立马感叹出声。
姬蓝这一听立即也向那个荷包看去。
可不就是在两层上做了绣花吗!还不只是那个看不出来玩意儿是两层绣,其他地方均匀的分布着同色的小花朵,起了固定外层的纱和里面布的作用。
“哎呀,这也太好看了。”
这明显是就是花了大心思的。
可惜,要是没有中间那个像是被炸过的焦糊色的‘猫’就好了。
这荷包简直可以称得上的完美。
嘟嘟看到人家夸她到手的荷包自然是心里有点儿小得意的,只是大家怎么老是夸不到电子上是怎么回事?
荷包的小花有什么好看的,最值得夸的不是在荷包上威风凛凛的‘自己’吗?
静阳即使得到夸奖,但是没忘了这是给嘟嘟绣的荷包,嘟嘟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。
嘟嘟看着阳光下和自己身上毛毛一个颜色,连爪爪、耳朵、眼睛上的白毛毛也没漏掉的图案,喜爱的将荷包往脸上蹭蹭。
“好喜欢!”
一模一样!
静阳听到嘟嘟说喜欢,松一口气的同时也高兴。
那一日自己去还嘟嘟给的银票,嫂嫂却是直接将那些钱塞回到自己手里了。
“这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