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看大夫的钱,大夫不肯给我开药”,他的眼泪流出来就被他迅速的擦掉,“我想去找母亲,我会还钱的,去外面我不会说自己与父亲的关系,可是我被赶回来了。”

“我只是想要活下去,我也不想这么狼狈,不想这么别扭……”

常思正停住了脚步,再次审视这个与他同父异母的兄长。

常冲的眼神澄澈,可以说的上是干净的让人一眼能看到底。

半晌,常思正将自己腰间的钱袋丢给他,“哭什么哭,我们不是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