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太子中了毒,不知道还能不能活,常思正也许久没来学堂了,听说自从上次回来后身体一落千丈,起床都困难呢!”

“我怎么听说他好像是腿出了问题,是不是站不起来了?”

“不对,我打听的是常思正的肺出问题了,现在压根压不住咳嗽,看来以后是要废了。”

几人幸灾乐祸了一会儿,猝不及防晋王府的管家送来一个消息,跟他一起来的还有身后的十几个护卫。

常煦阳的几个好哥们被送出门,常煦阳没有任何主权的被打包塞进了马车。

马车上,他再次嚎的撕心裂肺,“你们经过我父亲了吗?竟然敢将我带离京城?!”

几个护卫这才将晋王的纸条给常煦阳看。

“把那个逆子给我丢去侗清县,常思正什么样子回来的他就给怎么回来。”

晋王这么说护卫就只好这么做了,丢下常煦阳的时候还将他的衣服划破几个大口子,甚至将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。

常煦阳突然面临要自己身无分文,而且无论他怎么威胁路过的人,还是说可以赊账都被拒绝了。

几天下来,造的不像人样,也没走出几里地,将暗处的护卫气死。

因为这位少爷,他不仅不屑问路,还不认识东南西北,一度越走越远。

常鸿轩这次归来,皇帝免去他进宫述职的必要,只说让他好好在府上养病。

账本子交上去,一度轰动朝堂。

金子点清楚以后,统计数量,竟然有七万两黄金!

据户部所查,这些金子是前几任梨花县的县令依次埋下的,为的就是将来官官相护,互捏把柄,每一任梨花县的县令如果有机会离开梨花县将来绝不会缺人提拔。

这就是为什么梨花县这个地方没有一任县令将这个事情报给皇帝。

那可是实打实的前程!

姬蓝一回家就着急见常思正,太医说这孩子一回家就晕倒了,整整睡了几天几夜,连饭都是草草扒拉一口就继续躺下睡了,担忧的她恨不得长了翅膀回家。

结果回来这小子好好的。

这次回来,太子知道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还是虞贵妃进天牢了。

常鸿轩还以为郝云在和他说笑呢!

那可是虞贵妃!

即使被降了位分,但是她儿子是晋王。

这件事还从车泽去行宫的那天开始说起。

那个童子举着罗盘乱跑,最后肥嘟嘟的脸被压在地板上,嘴里还不屈服的嚷嚷,“国师,就在那个壁龛后面!绝对不会出错!”

气的抓他的人想把这破孩子嘴给赌上。

车泽一个人自然是打不过虞窦央乌泱泱的人,但是行宫也不都是虞窦央的人。

眼看国师有要事要办,而虞窦央脸上心虚之情可表,自然是临时倒戈,去帮了车泽。

顺利取出了壁龛后面的小盒子。

车泽拿了箱子就走,还一并将帮了忙的几人也带走了。

这几人要是留在这儿不得让虞窦央折腾死。

他可不造杀孽。

车泽带回去并不是马上就交给皇帝的。

以免皇帝又因为调查的事儿耽搁进程,他索性自己开始研究如何破坏这东西。

盒子里是一个小铜人,铜人呈蜷缩状,最恐怖的是小铜人身上各处分别扎着大小不一的铁钉,依据窟窿的数量,应该原本是有九枚的。

只不过不知什么原因掉了两颗,而掉的那两颗铁钉就锈迹斑斑的躺在盒子里。

看这个铜人……只是远远瞧上一眼便会觉得遍体生寒。

铜人的颜色斑驳,表情狰狞,动作似在蜷缩,更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