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止不敢相信曾梨敢打电话过来。

“怎么?催我给导弹研究院那笔钱?”

曾梨把这事忘了。

听口气不太好沟通。

“难不成不能打给朋友聊聊天?非得有事找你?吃饭了吗?”

司徒止离开办公桌,走到窗前看了眼外面的天空:“朋友?”

实在想不到什么事,能让曾梨这样对自己,又客气又有礼貌。

司徒止不太确定地问:“曾梨,是不是我爸妈出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