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天臣往里走：“我当然知道，我不就是被她忽悠回来处理公务的吗？你回去吧，现在我身体比你好，我来熬夜干。”

刚放下的公文包又被拎起：“那老领导您慢慢来，我先下班了。”

“严秘书，你真丢我自己在这里啊？”

严言脚步不带停：“老领导，您天天在沧渊，看起来状态比我都要好，我要回去休息，明天还有干不完的活，我家领导又在国际上发言了，我能想象明天外交部要递给我多少文件，如果觉得无聊，就跟招财玩，晚安。”

说完晚安，背影都看不到了。

“人果然不能失去权力，谁敢相信这是我以前的秘书。”

招财点头附和：“人也不能没有钱，不然使唤不动别人。”

曾梨睡醒吃了午饭才走，跟赤水森林的众人一块吃。

回到新华门，江天臣还在。

“领导，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地球？不急着回沧渊啊？”

江天臣没有熬夜的那种颓废感，精神状态不错，笑嘻嘻道：“来都来了，我喝碗豆汁再回去。”

“招财去买回来，你别出去。”

招财伸手：“给钱。”

江天臣哪有钱，谁会在沧渊随身带着华夏的钱，走得又如此突然，只能拔高声调道：“一碗豆汁五毛钱，你管我要？” 也不知道说给谁听的，整个屋子都能听见。

招财的手没有缩回来，继续伸着：“招财免费跑腿了，不能再倒贴啊。”

严秘书掏出钱给招财：“静安胡同口那家，以前领导就喝他家的。”

招财拿了钱，走着出去的，一点都不急。

“老领导，您早说啊，我早上来了就能去买，哪能让您等到现在。”

严秘书忙晕了，也没想到老领导难得回来一趟，要不要吃点啥喝点啥，自己以前可是很贴心的，当下内疚感直冲大脑。

“你来了就开始忙，没停过，我怎么开口？”

怪不得等到现在。

曾梨伸了个懒腰，醒醒神，准备干活：“领导，再忙也不差这会功夫去给你买豆汁，多大点事，硬是等了一上午，还有没有其他的？”

“喝完豆汁我就回去。”

“那行，我让招财送你，最近这两天我得把M国收拾了。”

易仙看向曾梨，这是准备开大了。

“领导，这三份文件比较急，尽快处理。”

曾梨看了眼江天臣，易仙转了个弯：“江领导，您看看，豆汁应该也没那么快。”

把文件放在江天臣边上，退出去。

严秘书也赶紧溜，内疚感什么的，也想不起来了。

江天臣叹了口气，打开文件。

是自己跟曾梨之前讨论的那事。

把人从一线城市分散到其他地方去。

想说什么，刚看曾梨，便见曾梨紧紧皱眉，脸上的怒气…还是第一次见。
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曾梨眼眸里闪过火光，眼神凌厉：“M国在讨论，怎么用细菌武器灭了他们自己国家没用的人，顺便灭掉其他国家的大部分人。”

江天臣闻言站起身，显然吓到了，自古以来，最难搞的，就是病毒战。

“他们国家每个月光领补贴又没什么价值的人太多了，想大范围除掉，病毒是最快的，也是大家都能接受的死法。”

这就好比倒掉卖不完的牛奶，扔掉卖不完的面包，你怎么处理都会有人有意见，为什么不捐给有需要的人？为什么不能打折卖？但是换种你觉得人为无法控制的方式去销毁，效果大不同。

简而言之，他们可以死，但不能是因为对国家没用。

曾梨并不擅长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