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,这张脸不行,对牛响没用。”
长时间的沉默。
曾梨琢磨不明白,闭着眼睛转着办公室的座椅,问进宝:“梁子辉最近在干什么?”
进宝来到牛响常去的公园,也坐着感受下。
“妈妈,他没干什么,很安分。”
“前天晚上提过一嘴,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拍卖剩下的东西,他在等,但是没有筹备金钱的行为。”
曾梨提前下班,去池席律屋子看看那些古董,到底有什么特别。
“叫上池席律。”
高中锋去打电话。
池席律离得近,先到。
曾梨见面先打趣他:“大侄子,为什么不接你爸的电话,都打到我这里来了。”
池席律按住往里走的曾梨的…脑袋,咬牙切齿道:“不准叫我大侄子。”
曾梨拍掉他的手:“见到本将军不敬礼?大一级也是比你大。”
池席律眼神黝黑,盯着曾梨看了两秒,行了个标准的军礼:“曾少将。”
“好孩子。”
就不应该期待曾梨嘴里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。
移开视线不看曾梨,指着客厅的东西道:“这些东西我回来第一天就检查过,没问题。”
“我也让阿图检查过,结果也是没问题。”
说着曾梨往里走。
池席律跟在身后:“还有一个可能,M国那边的高官,指定要这里面的某个东西。”
不卖关子,跟曾梨分享自己得到的消息。
“我让人去打听了一下,斯里澈想要青鼎很久了,M国最高法院的法官之一。”
曾梨回头看了池席律一眼,又看了眼屋子里的青鼎:“这可真的是高官,他们拥有解释宪法的最终决定权,还能对各种法律案件做出具有法律约束力的裁决,而且他们是终身任职,不对任何人负责,包括总统,权力很大。”
曾梨视线回到池席律身上,试探道:“放出去拍卖试试?”
池席律不认同:“有点冒险。”
曾梨继续诱惑:“如果他真的要青鼎,我们安排陈敬山抬价,看看他的极限在哪里,钱从哪里来,现金流啊这是,很容易查到出处。”
“就算他拍到手,连夜弄走,或者想运往M国,我也能弄回来。”
池席律没吃这个饼,提醒曾梨:“那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种可能。”
“他要毁了青鼎。”
曾梨靠在扶梯:“这青鼎一直在他手里都没动,而斯里澈想要青鼎又不是一天两天,还真有可能。”
池席律闻言看向曾梨,不是一天两天,所以曾梨知道…
曾梨的语气,底气十足:“那我也能救下青鼎。”
“不带走,拍卖到手当着众人的面砸了,也能救下来吗?”
不排除有这种可能。
“那你说,有什么法子。”
池席律的声音不大:“私下一口价交易,筹钱的时候就能查到他的钱来自哪里。”
“这样钱也到手了,东西还不用给。”
哎哟,池席律变坏了呀。
这是好的开始?
曾梨考验完不逗他玩。
“这个鼎,领导有用,不能动。”
池席律满头问号,领导有用?有什么用?怎么没听说?
曾梨掏出手机,拨通江天臣的电话。
“领导,说话方便吗?”
江天臣挥挥手。
屋内的人都退下。
“现在方便。”
曾梨当自己家,站累了就去沙发上坐着。
许知云见高中锋不动,自己往外走去,主动避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