竺轶还在摆弄婴儿头,看到他回来后嚷嚷道:“面呢,是不是被你偷吃了?”
“别废话。”蓝筹凝重地说,“你刚才没听到响声?”
“什么响声?”竺轶茫然地问。
“关门的声音。”蓝筹说,“是金属门,很重很大,而且位置不好说,感觉在底下。”
他指了指脚下。
“我没听到。”竺轶也略感奇怪,“我一点声音都没听到。”
“那怎么回事。”蓝筹说,“我们刚才的直线距离只有五六米。”
“扶我去看看。”
蓝筹摇头让他等一下,他重新进到村长的卧室翻了一会儿,找出一个装了纱布和药物的铁盒子。
“先包扎好,不要托我后腿。”他冷着脸把铁盒递给竺轶,看到竺轶身上的淤青后,眼底闪过一丝关心。
每次露出这样别扭的神情时,蓝筹脸上刻意绷起的线条变得柔和幼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