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没有不夜城,不会随时看见那道光就想起什么时候会变成祭品的事,自然心境就开阔不少。”
竺轶闻言,心下倒是极为赞同。
每个不夜城的建筑顶上都有道黑色的光。白天就不说了,偏生这黑色能刺破夜晚,只要在行政区域里的人,无论离不夜城多远都能看见。
中心区的预备役平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,但是每当看见那道光,就觉得自己像等着被宣判死刑的犯人,不知道那天什么时候到来。
这种压力反映到他们的生活中,被压抑被克制,但总又在不经意间冒出来。
反观南海当地的居民,从司机到船舶公司的小老板员工,每个人都被太阳晒得很健康,就连笑容都和中心区的人不样,少了份掩饰。
“哥们不是我说,你们真该经常到南海来走走。在那里憋久了,心里准憋出毛病,就扭曲了。”德子说,“就前几天,有个上等人,不就是被分尸了吗,听说他家查出来是谁干的了。”
杀人凶手竺轶闻言挑了挑眉,问道:“谁干的?”
德子说:“某个邪神信仰组织。那家人找了不少人去案发现场检查,最先谁也没查出来。结果前天,有个前邪教教徒突然找到那家,说要去现场看看。然后那人就断定说,现场有什么……名字不重要,反正就是个听都没听过的邪神的气息。”
竺轶闻言,脸色变得有些奇怪。
德子完全没有察觉到,继续说:“那家人本来觉得前教徒是个神经病,结果当天晚上那个教徒就死了。家里的桌子上还摆着个陶做的雕塑,跟个人似的。同时,那家人也收到了个有陶人的包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