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这些人一边交换着站位,一边吟唱。全程没有多余的姿势,但有种诡异的美感。
合唱一改空灵,变得气势汹汹,饱含着庄严和愤怒。演唱者的神态和这样富有情感的歌声产生了强烈的违和感。
“咦。”竺轶突然凑到屏幕前,“这几个人的眼神好像和其他人不同。”
禄起闻言也低下头去看,两人隔得很近,他的余光随时都能瞥到竺轶光洁的鼻梁。
“让你看电视,没让你看我。”
“我没看你。”
“虽然你的眼睛没有转向我,但是我感受到你热切的目光了老婆。”
竺轶还待继续调侃,录像中他刚才指出眼神奇怪的一人突然摔倒在地上,旁边的人动作一滞,歌声慢了半拍。
就在这一刻,所有歌者转过了头,沉默地看向那个摔倒在地上的人。
他们手上的蜡烛熄灭,脖子变得奇长无比,朝着那人靠拢。
原本整齐的歌声支离破碎,像梦中的幻语,又像不可言传的禁咒,在讲述黑夜中最恐怖的部分。
很快,歌声停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