澡。
不过他从来没伺候过别人,搓澡的力度时轻任何时重,导致被搓的肌肤一片青一片红,反而像是又遭了一番凌虐。
至于两瓣肉臀之间那个灌满浊液的小穴,楚亦衡把手指伸进去,来回进出数次,却未能清理干净,倒是偶尔掠过浅处的敏感点,让睡梦中的人条件反射性地连连轻颤。
楚亦衡呼吸一沉,捞起苏默的腰肢,操起下半身烙铁般的硬物,对准湿,湿软软的小穴,再一次狠狠捅了进去。
这一晚,楚亦衡把苏默翻来覆去奸到半夜,将十几年又浓又浊的积蓄尽数上交给了思念已久的心上人。刚开荤不久的男人就如同一匹饿狼,恨不得将眼前所有能吃的东西都咬进嘴里。
等到楚亦衡终于操完爽完再帮被操的人洗完澡以后,窗外天边已然泛起鱼肚白。往常这个时间,他早该出发前往体育馆晨练,但彻夜未眠与近两日的纵欲过度已严重影响他的身体状态。
虽然他本人依旧精力十足,再游几个一百米都不在话下,不过游泳队的训练规定不会允许他继续透支体力。现在他就算跑到体育馆,恐怕也只会被教练痛骂一顿后轰回家。
于是楚亦衡干脆拿起手机给教练打电话,在挨了一分钟的训斥,属与长达十分钟的说教后,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天的假期。
然而在他草草冲完澡,换完床单,美滋滋地爬上床准备与心爱之人同枕共眠时,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。
这是苏默的手机铃。鉴于手机的主人已经熟睡,电话就只能由楚亦衡代接。楚亦衡再次下床找到苏默的手机,看见屏幕上““写着“监护人、经纪人王瑶”,并没有立刻按下接通键。
人际关系必须谨慎处理,不能让苏默身边的人察觉到异常。他想,否则,他们可能会报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