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弟弟似乎对这些项目都兴致缺缺。

果然,次日,当黎昀辉打算接着带着黎殊韵出门,逛一些安全娱乐场所的时候,黎殊韵不干了。

黎殊韵是个软软的乖孩子。

他只会抓住哥哥的衣服下摆,可怜巴巴地软着声音问他:“哥哥,我的烧都退一天了,还不能去吗?”

黎昀辉从来不为外力所动。

他坚决拒绝:“大病初愈七天之内都不可以。”

黎殊韵失望、低落,眉毛都垂成了“八”字形,委屈地说:“我现在没有任何难受的地方,可以去了,哥哥。其他的地方没那么有意思。”

黎殊韵拽着他的衣角,软软地一声声喊着:“哥哥”“哥哥~”“哥哥!”“带我去嘛。”

黎殊韵的模样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撒娇的意思。

可这每一声的尾调婉转曲折,差点就要把黎昀辉裹住勾了进去。

黎昀辉从来不为外力所动。除非这份外力的杀伤性太强。

他道心不稳,略为动摇,努力挣扎:“不行,你现在虽然退烧了,但身体各项机能肯定都还没完全跟上,万一身体受了刺激又生病可怎么办?……要不这样,今天我玩,你看,给你过个眼瘾怎么样?”

他瞧着黎殊韵看起来不太乐意,凶巴巴地补了一句:“不然就不带你出去了!”

黎殊韵:“……”

黎殊韵委屈极了:“那……好吧,哥哥,今天我就看你玩。”

不用带着黎殊韵体验,黎昀辉的选择一下就多了许多。一番抉择之后,他兴致勃勃地选择带弟弟前往悬崖蹦极。

蹦极是个好项目。又能过他的刺激瘾,也能很不错地满足观赏者的眼瘾。

如果没有他蹦极结束、回到悬崖顶上,那充满杀伤力的黎殊韵的亮晶晶双眼一直在盯着他的话。F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