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得让人几近难以呼吸。

新品发布会被定在了十一月七日。

发布会开始前一天晚上，老宅，棋牌室，灯光一直亮到了晚上十一点。

程老先生与老管家下着棋，时不时说上两句：“这商业啊，就跟下棋一样，成败都非一时之功……”

“焕臻开学之后的时间倒还算努力，可你说说，那么完整的两个月暑假被他白白浪费，这究竟是愚蠢还是自大？……”

“……哼，明天新品发布，我倒要看看，就他们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态度，究竟能弄出个什么结果来！”

老管家听着程老先生嘀嘀咕咕了一整晚。

终于还是忍不住问：“程先生，要不您就看看焕臻少爷他们最终版的各项报告呢？”

老管家笑着说：“听说焕臻少爷这段时间为了新品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呢，各个环节都有所改进，出了不少好点子呢。”

程老先生冷笑一声，大袖一挥：“看什么看？他们就是在报告上吹出花来我也不看！好点子能代表什么？古往今来拥有好点子的人多了去了，最终能将它们转化为收益的有多少？”

程老先生重哼：“要我看，焕臻这就是在整花活，试图用这种手段挽回暑期时间的浪费他能学会这招，肯定和蔺辰脱不开干系！这没什么好看的，反正明天就是新品发布了，究竟产了个骡子还是马，明天一看就知，着什么急？”

老管家：“这……”

老管家无奈地收回报告，心想可他是真的觉得焕臻少爷这段日子的表现十分出色。

可老板不乐意看，他也只好哄着：“您说得是，程先生。是我着急了。”

但无论是程老先生还是老管家，他们都同样关心这次新品的销售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