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了碰他的茶杯。

“当”

蔺辰：“别管我的底气是什么。九个月，他归我，你别插手。再插手一次，我就走，从此再不接程家的单。记住了，程先生。”

碰杯，放杯。转身，离去。

……

老宅外。

漆黑的阴影中。

车子边上。FS

司机：“哎，小少爷您慢一点，等等、等等！我自己脱！！”

平时非常耐心、从不急躁的程焕臻，在这时候不停地催促他：“快点。如果祖父反应过来就来不及了。快点。快点。快点。”

司机苦着脸将自己的运动鞋脱下，交给少爷，从少爷手里换得一双不知道价值五位数还是六位数的皮鞋，一时间都不敢往自己脚上套。

少爷倒是不介意。

面无表情地接过他的鞋，面无表情地就往脚上套，穿完还原地跳了两下适应鞋子。

司机忍不住泼冷水：“少爷，你要真到老宅里抢人，那也不差这一双鞋啊。老宅里多少保镖啊，您就是再跑，跑得过他们吗？”

程焕臻面无表情：“哦。”

一顿，“谁说我要抢人？我只是想再去问一遍小叔，要不要离开老宅。”

司机：“……有区别？”

程焕臻心想，他做的可不是强盗买卖。

这是礼貌的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