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当时的身份薄弱点该强化强化、该补的补，以免哪天爆了雷, 大家都得连坐, 一起死。

对此, 方业成回复：[建议给他找个班上，欢迎他入职方家企业。]

祁景明回复：[他爸有钱，适合发展为客户。无偿引荐，需要扣1。]

……

程焕臻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。

他在床上翻来覆去。翻一次、覆一次，就看一次手机。

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。

他与小叔最初相识的时候，小叔的绿信上的交流语气和现实中的语气几乎是完全一致的。

绿信记录里那一句句“大侄子~！”，他光是看到文字与标点，就已经能够想象出小叔叔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