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水土不服引起的着急上火。”

虞芝薇一听到水土不服就慌了,“不可能!这些年我上山下乡慰问表演的次数不计其数,就没有过一次水土不服,肯定是别的原因,你再给我仔细看看。”

医生仔细看完后,还是道:“就是水土不服,和古丽娜一样!”

再听到和古丽娜一样,虞芝薇更慌了,也否认的更彻底。

“怎么可能会一样,古丽娜是新疆人,她来惠城,两个地方相差十万八千里,饮食习惯什么都不一样,会水土不服不奇怪。

可我是阳城人,老家离这里也就一天火车的路程,再说我去慰问表演的乡下,开车去也就大半天的路程,怎么会水土不服呢?”

“可除了水土不服,我看不出其他的问题来,要不你去找许晚宁的哥哥看看?听说她哥哥不仅是沪市顶级的医学高材生,还是沪市十大杰出青年,上过报纸的!”医生提议道。

听到许晚宁的这个哥哥,虞芝薇更恨了,她也是怎么都没想到,许晚宁竟然有这么有后台的娘家,这个贱人还真是会藏事。

但她怎么可能会去找,就是去了许晚宁许砚知也肯定不会答应的。

从医院出来,虞芝薇想了想,最后朝军区演练场走了去。

几分钟陆行止跑了出来,两人像往常一样,老远看到彼此后便一前一后,朝一旁小树林的深处走了去。

这里是他俩以前常常约会见面的地方。

虞芝薇靠近后看到陆行止红肿的鼻子,吓了一大跳,“你鼻子怎么了?”

陆行止不想提昨晚被许砚知当众揍的糟心事,神色蔫蔫的推开了她伸过来的手,“没什么,训练的时候碰到了,你怎么来了?”

虞芝薇扯下了面纱,借着月光看到她的烂脸,陆行止也是吓了一大跳。

“怎么回事?怎么好端端的去趟乡下,脸就成这样了?不是,等等,你这脸怎么瞧着,和古丽娜当初一样啊?”

虞芝薇都要哭了,“我怕的就是一样,可偏偏医生还说我就是和她一样是水土不服!怎么办啊?我的脸不会也烂成她那样,以后都跳不了舞吧?”

听到她不能跳舞,陆行止急了,“那可不行,薇薇,你能有今天不容易,这脸无论如何咱们都要想办法治好。”

话说到了这,虞芝薇便把医生的话说了,“医生说现在能帮我的只有许晚宁的哥哥许砚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