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粹的姑娘。”

许晚宁内心吐槽不已,还干净纯粹,这娘们不知道有多心狠手辣和思想龌龊,不行,这段要命的恋爱一定要掐死,还得把这姑娘的真面目给扒了。

再说去找陆娇娇的陆父,因为有风湿病,腿脚本来就不好,这几天又没有许晚宁像从前一样,给他熬药各种热敷冷敷,老毛病又犯了。

他忍着疼痛,走走停停,花了两个多小时才走到陆娇娇的住处。

等到了她租住的房子前一看,傻眼了。

狭小的屋里哪里还有女儿陆娇娇的影子,不仅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,就连原先留在屋里的床板都没了。

想找人询问发生了什么事,女儿又去哪了,压根就没人搭理他。

最后倒是有人拉住了他,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当初租他房子的房东。

“我好好的房子租给你的时候,有床有被子,门是好的,锁也在,现在啥都没了,赶紧赔!”

房东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,别看佝偻着身子,满口黄牙,老得不行了,力气却很大,骂人的嗓门更大。

“赔啥赔,我女儿都没了,我还没找你赔人呢!”陆父气得不行,老太太指甲老长,掐得他手腕上全是指甲印。

他疼得受不了,想把她甩开,结果老太太一个趔趄后,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还扯着嗓子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
“打人啦!我要被活活打死啦!搬了我的床和被子,撬走了我的门和锁,不赔还打人,没王法啦!我不活啦!”

她这一喊,刚才没人搭理的陆父,瞬间围了好多人过来对他指指点点。

“你还是人吗?和老人家动手?”

“什么人,我看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老畜生。”

要说陆父还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窝里横,在家里仗着身份和拳头,作威作福把自己当大爷,到了外边,还是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立刻就成了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