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不把咱娇娇喊上?”陆母问。
需要利用的时候,她又想起了陆娇娇这个女儿。
陆父摇头,“怕是不行,姓许的那样出身,眼光多高,肯定看不上咱娇娇,尤其今天娇娇还闹了这么一出。”
“可这不是误会么,再说了,咱正正经经的他肯定看不上,但只要他碰了咱娇娇,这门亲事他不认都不行!”
陆母说到这里,心里已经有了一系列的计划。
陆父眼里迸射出精光,觉得这个计划可行,“那咱就明天去找娇娇!”
再说陆娇娇被警察带去派出所后,关在询问室里盘问了整整一下午,等到放出来已经七点多了,再徒步走到租住的地方都快九点了。
陆娇娇又累又饿,本来想回去后就烧水洗个澡,弄点吃的赶紧好好睡一觉,结果回到租的房子一看,门被撬了!
再冲进屋里一看,不止床上床下到处被翻得乱七八糟,她带来的包,还有以前买的那些好衣裳也全都没了。
更过分的是,她的床单和枕头上还有好多满是腥气的污渍。
看着床头那些大脚印,还有床单上那些黑手印,陆娇娇就是再不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这里因为房租便宜,住的都是杂七杂八的外地人,甚至还有很多没有成家没有正经工作的男人。
陆娇娇一个十八九岁的单身小姑娘,一来就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。
这会子她回来了,同样引得好多人在门口见探头探脑的看热闹。
这些不怀好意的目光,还有他们幸灾乐祸的表情,让陆娇娇彻底绷不住了,在将屋里所有的东西都乱砸了一通后,她哭着破口大骂:“恶心的死变态,怎么不去死?全都去死!去死!
我咒你们这辈子断手断脚,断子绝孙,全家都下十八层地狱!来世当猪当狗,生生世世只配做畜生!”
骂完她将屋里的那些东西,全都丁棱哐当的砸向站在门口看热闹的人群。
看热闹的人见她气得双目通红,一副咬牙切齿要杀人的模样,吓得一哄而散。
骂完猥亵自己偷自己东西的人,陆娇娇又哭着骂起了陆行止和陆母。
“全都是无情无义的王八蛋!连自己的亲女儿亲妹妹都不管,狗都不如,狗还知道护犊子,全都该死!该死!”
骂完并没有让陆娇娇的心中畅快一点,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。
钱没了,衣裳被偷了,这里没办法再住下去了,可爸妈还有哥哥又都不管自己,她还能去找谁,还能去哪落脚。
就在陆娇娇哭得止不住之际,狭小的房子里突然走进来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。
陆娇娇抬头的那一刻,差点被他挂在脖子上粗金项链闪瞎眼。
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前天被季牧野暴打的雄爷。
被暴打被抢走黑市的生意,雄爷那个痛和恨啊,两天两夜没睡着。
可他又不敢找季牧野算账和报复,思来想去,最后他把目光落在了季牧野的女人身上。
这两天他一直都派了人在军区大门蹲守,他没办法进去那就等她出来。
今天,终于等到她出来了。
当时雄爷想的很简单,掳了季牧野的女人,先睡一场报复回来,再拿她的裸照威胁季牧野,把黑市的生意抢回来。
谁知道蹲守的时候发现了陆娇娇,跟了她一路后才又知道,许晚宁压根就不是季牧野的女人,而是她哥哥陆行止的妻子。
这下他觉得这事是越来越有意思了,陆娇娇被带去派出所后,他也一直都派人盯着,最后跟着她来到了这里。
陆娇娇一脸警觉的看着肥头大耳,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雄爷,“你是什么人?想干什么?我告诉你,我哥哥可